聽完這個訊息,肖初瞬間有些懵了,“賊人進攻定遠縣?”
此時此刻,肖初首先想到的人就是劉氏,他的母親。
若是定遠縣城情況真的如同那個人所說一般,那麼母親的情況可就危險了呀。
一時之間,肖初愣在原地,與此同時,肖長安在聽完訊息之後也是有些懵了,要知道,肖家除了他們父子兩人可是都在定遠縣呢。
此時的肖初,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後悔之意,想當初可是他極力勸說眾人,在定遠縣城購置房產的,若是還在鄭家村的話,恐怕這件事情還真的波及不到肖家。
肖初現在的心情算是悔不當初啊,當初如果沒有著急的話,也不會將肖家置於險地。
此時著急的人不單單是肖氏父子兩人,還有捕頭老張,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定遠縣人,他的老婆孩子盡皆在定遠縣城中,如今城裡出了賊人,他怎麼能不著急?
肖長安將目光望向了肖初那邊,似乎是在等待著肖初的意見,遇到這種事情,他也沒有什麼經驗,甚至是有些慌神了,所以此時也他只好將目光望向肖初。
此時的肖長安才發現,他現在已經將自己這個兒子給當成了主心骨,因為有了他,肖家才從原本貧窮的境況到了現在,而也是因為有了肖初,他才能在賽詩會上面取得三甲的成績,這一切,都是肖初的工作。
不過,肖長安倒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雖然說這件事情說出去有些丟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肖初的能力確實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初兒,我們現在怎麼辦?”肖長安望著肖初,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神色,他在等待著肖初的意見,此事一出,他現在已經是完全沒有了什麼主見,只能看肖初怎麼決定了。
而捕頭老張在見到肖長安的動作之後則是有些奇怪,心道:“這父子兩人是什麼情況?遇到緊急情況,父親要問兒子該怎麼辦?這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而肖初則是陷入到沉思當中,現在的定遠縣中賊人肆虐,若是此時回去的話,定然很危險,不過若是不回去的話,又有些放心不下母親,一時之間,竟然讓肖初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肖初又想了一陣,隨後長長一嘆,說道:“走,我們回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語罷,三人再次上了馬車,迎著人群的方向,向著定遠縣城而去。
肖初現在並沒有打算直接衝進城區與那賊人拼命,他是要到前面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按照道理來說,像這種反賊作亂的事情,朝廷定然是不會不管的。
恐怕這訊息現在已經傳到了崇明府,明天就會到懷遠省,到時候總督徐延年也定遠會派大軍前來組織平亂。
不過,肖初現在的想法就是儘量多瞭解一些訊息,也好檢視能不能找一些方法將肖家眾人給揪出來。
若是不能的話,最差的辦法就是等待官府援軍了。
馬車繼續行進著,路上依舊又不少從定遠縣跑出來的人,肖初一眼望去,這些人的樣子都是有些狼狽。
這一幕倒是讓肖初的心逐漸沉了下來,這些人的樣子越狼狽,說明此刻定遠縣城中的情況越糟糕,而肖家人所出的環境則是更家危險。
而捕頭老張則是加快了行車的速度,他現在也是極為擔心自己的妻兒,若是定遠縣城果真如同那人所說一般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所以,捕頭老張此時心中早就已經是心急如焚了。
馬車持續行進,路上的人流也是越來越稀少。
三人心中越發焦急,路上逃跑的人少,那就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定遠縣中所有人都逃了出來,第二就是縣城封閉,誰都逃不出了。
但是依照剛才的人流量來說,明顯是第二種可能行多一些。
肖初坐在馬車中,心急如焚,他想趕緊去了解一下定遠縣城現在的詳細情況,也好做出相應的計劃。
不過,就在馬車又向前行了沒有多遠,肖初看到一大群人正與他們三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迎面而來。
以肖初的視力,一眼就辨認出了前方來人,正是定遠縣私塾的陳長學先生。
待到馬車走進,肖初等人停下。
走下馬車,肖初趕緊走到陳老先生面前,也來不及施禮,便直接向著陳長學問道:“陳先生,現在城裡是個什麼情況?您能與我們說一說嘛?”
而陳長學在見到肖初時候也是滿臉驚愕,他知道肖氏父子的是去參加懷遠省賽詩會了,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此時這番,於是向著肖初問道:“肖初、長安,你們兩人怎麼在今日回來?”
“我們參加賽詩會過後休息了一晚上便趕了回來,現在城裡怎麼樣?”肖初回答完陳長學的問題趕緊向著陳長學再次問道。
“現在定遠縣城是回不去了,我們眾人是最後逃出來的,城門已經封閉,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城中,你們不要往回走了。”
肖初聽得此言,朝著陳長學身後望了望,先前還沒有注意,這麼一看,只見陳長學身後全是他熟悉的面孔,原來陳長學所帶的一群人,竟然都是他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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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眼睛一掃,一抹驚喜出現在眼眸之中,因為肖初看到肖成以及肖琳兩人都在隊伍之中,原來他們兩人竟然隨著陳先生逃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肖成和肖琳兩人也盡皆跑上前來。
“父親。”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