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肖初心中倒是開始得意起來。
其實說起來,肖初給肖長安的也不是什麼秘籍,只不過是寫出了一些在詩句叫肖長安背誦而已,到時候若是能用到上就用,也不至於輸得太難看,若是用不上的話,肖初也沒有什麼辦法。
說白了,肖初的行為就好似現代老師常用的一種方法,那就是高考之前的“押題”,所謂押題就是老師對於他覺得可能會出的試題進行預測,學生具有側重點的進行復習,若是押題準了,自然能在考場上領先別人一步,若是押題不準的話,也沒有什麼影響,至少,學生還能多牢記一些知識,所以說高考押題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操作。
可以說肖初這一行為便是模仿了高考押題,而且好像肖初的這一次押題還挺準,不安讓肖長安取得了良好的成績,甚至還進了前三甲!
甚至,此刻的肖初心中,還多出了一下小小的成就感。
肖長安坐在位置上面,見到所有人都是滿臉驚愕的望著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諸位都是我的前輩,我是晚生,葉先生這麼說,倒是讓晚生慚愧至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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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瑜搖搖頭,哈哈一笑,道:“無所謂,所謂‘聞道有先後’,不提這些,單憑你這一手《春曉》,在才學方面便以及不輸給我們了。”
盧慶之眼神望著肖長安,對於肖長安所取得的好成績,以及他能在賽詩會上面有這般表現,盧慶之可是沒有想到的,如今聽了葉瑾瑜的訴說,也是驚訝不已。
一旁的盧玉瑤小臉上也滿是驚訝的神色,以前他都將注意力放在肖初的身上,對於肖初這個父親,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麼高的才學!當真是有些看走眼了呀。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果然是好詩啊!”盧玉瑤將這一首詩在心中暗自默讀了一遍,頓時間感覺朗朗上口,甚至就連自己的心情都被帶入到了詩句的意境之中。
“肖氏父子,果然都有些才學呀。”盧鈺在心中暗自一嘆,望向肖長安的眼神中多了些許崇敬之色。
就在眾人沉默過後,楊先之再次問道:“那為什麼後來沒有魁首的位置?”
此話落下,頓時將所有人從驚愕的情緒當中給拉了出來,眾人不由的將目光落在葉瑾瑜老先生的身上,似乎是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訴說。
葉瑾瑜搖搖頭,隨後道:“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
而葉瑾瑜此話說完,倒是讓所有人一愣,這算是什麼回答嘛。
見到眾人眼神中的疑惑之色,葉瑾瑜再次解釋道:“當時的情況是這個樣子的,本來原定的計劃就是在前十名中角逐選拔出一個魁首,不過到了後來賽詩會便結束了。在我的感覺中,總覺的這並不是正常的結束,不過在裡面有什麼問題我也說不出來。”
葉瑾瑜說道此處,眼神中也盡是不解的神情,不過好歹崇明府也算是獲得了三甲的位置,所以也便沒有多問。
“這倒是奇了怪了。”盧慶之凝神思索,似乎是想要找出其中所存在的破綻一般。
不過,思考了半天,盧慶之發現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哎,可惜了,如果按照得分來算的虎,肖長安在其中還算是領先的,若是角逐到最後,說不定......”
葉瑾瑜老先生臉上滿是惋惜的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角逐到最後的話,說不定崇明府有機會問鼎魁首之位啊!”葉瑾瑜停頓了一陣,隨即將手中清茶一飲而盡,任由那一份苦澀在口中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表現出一抹惋惜的神色,若是情況真的如葉老先生所說這般,說不定,還真的有機會。
盧慶之眼神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沉思半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今天上午,從懷遠省來了一份加急函件,是由總督徐延年大人親自發來的,叫他最近多加小心崇明府的各方動靜,尤其是對於三神教勢力的追查。
在加急函件之外還附有一封私人書信,上面說到徐延年的獨生女被歹人擄走,請盧慶之在轄區內多多關注一下,若是有訊息便需要立馬回函。
盧慶之長長一嘆,他現在能在心中隱隱猜測到,或許這樣的信函懷遠省之下每個州府的地方官都應該受到了吧。
或許,此次賽詩會單單決出三甲之後便匆匆收場,或許與此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