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所有人都怔怔的盯著肖初,不知道肖初在搞什麼鬼。
暫且不說肖初是什麼打算,單單看肖初所說的這一道題便是叫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雞和兔?
這都哪跟哪啊?
發懵的不單單是大廳中看熱鬧的眾人,就連自負精通算數的崔廣恩都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不過,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在崔廣恩臉上一抹極為難看的表情流露而出。
很顯然,崔廣恩這傢伙對於肖初所處的題目並沒有什麼頭緒。
肖初面龐帶著微笑,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得意的神色,隨即將目光轉向崔廣恩那邊,淡淡道:“崔兄臺,不知道您可否解開我這道題?”
雖然說崔廣恩現在沒有什麼頭緒,但是為了自己的顏面,也只好硬著頭皮點點頭,隨後道:“你不要得意,這到底並不是很難,給我一些時間,我定然能夠解出來正確的答案。”
肖初聽罷,淡淡一笑,繼續道:“崔兄臺,倒不是我不給你時間,只不過,你若是思考一晚上的話,恐怕我們大家也就不用休息了,這樣吧,你需要多少時間,你自己說,以免到時候答不上來怪我。”
崔廣恩本來心中便有些著急,在聽完肖初的話語之後,感覺肖初的話更加刺耳,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一炷香時間,若是在一炷香時間內我沒有解答出正確的答案,這局比試就算是你勝了。”
隨著崔廣恩語罷,肖初便招呼店小二點上一炷香,他到時要看看這個崔廣恩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敢說在一炷香之內便解開此題。
要知道,雞兔同籠的問題在他們上學的時候可算是一類比較火的題目,也比較簡單,但是對於古人的認知來說,恐怕這種型別的問題,還是有那麼一些難度的。
“崔兄臺,請吧。”肖初向著崔廣恩揮揮手,示意崔廣恩繼續思考,畢竟那一炷香已經點燃了。
大廳中的分為在一瞬間內看是變得安靜起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崔廣恩的身上。
只不過,崔廣恩好像是並沒有什麼頭緒,只見他不斷的低頭思索,在手掌上彷彿畫著什麼紋路一般,過了一會又長嘆一口氣,似乎是極為懊惱的樣子。
大廳中眾人同樣長長的舒緩了一口氣,看來這道題對於崔廣恩來說,並不是到簡單的算術題目。
至少,在眾人看來,這種題目是無解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廳中瀰漫著濃郁的禪香味道,眾人在望著崔廣恩的同時,還會時不時向著禪香的方向網上幾眼,只見那支禪香早已經在眾人不知不覺間迅速燃掉了一大半。
甚至隱隱間有著全部燃燒完畢的可能。
但是,當眾人望向崔廣恩那邊的時候,確實發現崔廣恩並不像想象的那般輕鬆,甚至他的腦門中已經盡是虛汗。
眾人看的出來,這位姓崔的才子,定然是想了許久也沒有想通那問題的答案。
禪香一點一點的變短,代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肖初知道,那四百兩銀子似乎距離自己也不太遠了。
崔廣恩開始逐漸變得焦躁起來,同時也要時不時向著禪香這邊望上幾眼,用以確定還有多少時間。
只不過,在他看到禪香將要燃盡的時候,臉上的汗珠卻越來越多,甚至就連鼻子上面都的汗珠都開始匯聚成片,不斷的順著臉頰上的紋路流淌而下。
而肖初與肖長安兩人則是坐在座位上面,靜靜地喝著茶水。
只不過,肖長安也有些發懵,他實在想不通肖初所給出的到底算是什麼題目,要知道,肖初可是一天學都沒有上過的,他怎麼會動的這般深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