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瑜老先生眼神微凝,到現在他也沒有忘記在李志遠老先生書齋前的那一副楹聯。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這一副楹聯是他迄今為止所見過的最為大氣磅礴的楹聯,還有在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上面,肖初那一首《將進酒》,簡直就是蕩氣迴腸,扣人心絃。其中的一句“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簡直讓人讀完如獲新生。
試想,沒有一定文學天賦的人,怎麼可能會寫出這般大氣磅礴的句子?
所以,綜合以上方面分析,葉瑾瑜早就將肖初這個小傢伙給歸結到了天才的範疇中。
只不過,令他不解的就是,肖初這個小傢伙為什麼會不願意參加懷遠省賽詩會呢?
“無妨,無妨,小傢伙,今年你不想參加也無所謂,隨你父親前去觀看一番,相信到時候也能有所的,等到明年你親自參加,一定能取得好成績。”葉瑾瑜老先生眼神中滿是笑意,向著肖初說道。
肖初隨意的點點頭,心中暗道:“別說是明年了,就算再過十年,本才子都不一定會參加。”
只不過,這樣的話,肖初是肯定不會說出口的。
場中諸位才子望著肖初的反應,到時頗有些不爽,這小東西竟然敢對葉老先生如此無禮,甚至還拒絕了葉老先生的邀請,當真是有些過分。
與肖初同桌的那兩位學子打扮模樣之人也是陰陽怪氣的望著肖初的一舉一動,不過礙於葉老先生在場,也不好多說什麼,生怕給葉老先生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整個晚飯間,消除發現,所有人看自己時候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只不過他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索性也不再理會。
葉瑾瑜老先生同肖初一桌人吃過晚飯,隨後又眾人約定了明天出發的時間,便直接離開了飯店。
酒足飯飽,肖初與肖長安兩人剛想要回到房間中休息,卻聽到後面傳過來一陣議論的聲音。
本來這道聲音極小,只有那些人可以聽到,但是由於肖初聽力太好的緣故,這一絲資訊還是被肖初被捕捉到了。
“我就猜到了,這個小東西時隔不識抬舉的東西,竟然連葉老先生的邀請也敢拒絕,當真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對呀,對呀,看他們兩人那一臉窮酸樣子,竟然還能獲得參加懷遠省賽詩會的資格,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
……
他們那一桌人小聲的議論紛紛,不斷的嘲諷著肖初以及肖長安兩人。
對於這些人,肖初倒是有些無奈,畢竟,他可不想理會無聊之人,本想與肖長安直接上樓,沒想到卻被他們給攔了下來。
肖初將眼神望向那攔路之人,只見那人滿臉的趾高氣昂,正將目光望向他們父子兩人。
在那攔路之人的目光長,肖初能夠捕捉到一絲戲謔、一絲慍怒,很顯然那人的怒火是朝向自己兩人的。
這一幕到時讓肖初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情況?自己並未與這些人產生過什麼交集,他們怎麼就平白無故的與自己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