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眼神中盡是笑意,將桌上的眾人向著肖初一一介紹一番。
只不過,桌上的諸位員外也只是淡淡的一點頭,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很顯然只是出於禮貌。
肖初兩世為人,哪裡還能注意不到眾人動作之中那敷衍的意味,不過卻也毫不在意,你們不搭理我,我還不想認識你們呢。
“諸位員外,這位是肖初,他在我們定遠縣上可是有著很大的名氣呀!”
聽到張員外再次叫出肖初的名字,眾人的面色倒是微變,不過卻只是一瞬,然後便恢復平靜。但是,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感覺肖初這個名字有那麼一絲熟悉,但是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熟悉在哪裡。
“這位肖初賢侄,就是最近在定遠縣上宣告極盛的神童,就是他在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上面機會以一己之力幫助我定遠縣取得了魁首之位呀。”張員外話音落下,呵呵一笑,饒有興致的盯著眾人,他倒是想看看這幾位員外到底會有什麼表現。
果然不出張員外所料,就在眾人知曉面前這個小孩子竟然就是定遠縣上那位聲名在外的小神童的時候,眼神皆是一凝,隨即表情變的驚訝起來。
“這......這就是那位小神童?”劉員外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孩子,竟然就會是定遠縣上那位小神童,畢竟,眼前這個肖初一身粗布麻衣,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錢的孩子呀。
桌上其他員外的表現同樣有些驚愕,他們與劉員外一樣,同樣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會與神童兒子扯上關聯。
須臾,一旁的許員外,眼神一凝,彷彿想起了什麼,他聽自己的兒子許子游說過,這個肖初家住在鄭家村,眼前這個一身粗布麻衣的小孩,或許真的就是那位神童啊。
“原來是我定遠縣上的神童,看來是我等眼拙了。”許員外站起身來,笑呵呵的向肖初說道。
肖初聽得此言,倒是羞赧一笑,自己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神童,旋即趕緊將頭轉向張員外,道:“伯父,您就別寒磣我了,我可沒有您說的那麼厲害。”
肖初語罷,便欲離去,他可不想在包廂中面對這些個眼神異樣的員外,畢竟,自己還要去招呼陳元年那些人呢。
只不過,張員外似乎並沒有讓肖初離去的想法,拉住肖初,將頭撞向眾人,再次笑嘻嘻道:“諸位,肖初這個小傢伙,不但是我定遠縣上的神童......”
張員外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故意頓了頓,吊一下眾人的胃口,不過見所有人都絲絲盯著自己那惱火模樣,張員外也不在猶豫,道:“他還是這偌大悅來居的幕後老闆,老夫的悅來居,就是賣給了這個小傢伙。”
張員外面帶笑意,神色頗為玩味,逐一打量著在場眾人的面色變化。
然而,張員外這一番話說罷,並沒有驚起多大的波瀾。
不過,包廂中的氣氛倒是變得遊戲詭秘起來,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投入到無底的深淵一般。
包廂中除了張員外以及肖初之外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顯得手足無措起來,所有人都沒有了方才那般淡然。
如果說這小傢伙就是悅來居的幕後老闆的話,那也就是說今天悅來居的一切事情都是他策劃的,甚至就連那三道全新推出的菜品都有可能會是他搞出來的。
嘶——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若以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肖初這個小傢伙所為的話,那麼這個肖初的能力到底該有多麼可怕?
“張......張員外,你......你說的可是真的?”許員外神色激動,就連開口說話時候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畢竟,張員外與他們說的這個訊息,也他勁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