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初嘻嘻的笑著,眼神盯著眾人,沒有一點編瞎話的覺悟。
然而其他人看向肖初的目光則是有些怪異,這個傢伙在搞什麼鬼?莫不是認為懷遠省賽詩會的含金量很低?參賽名額竟然可以隨便的讓來讓去?
不過,陳元年的面色,卻沒有什麼變化,依照肖初這個小傢伙的脾性來說,就知道一旦肖初決定了的事情,定然很難改變。不過,肖初這個傢伙竟然沒有直接拒絕自己,而是將矛頭引道肖長安處,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
想到此處,陳元年眼神中漏出些許滿意的神色,驚歎於肖初的機智。
要知道,肖初這一句話,可算是獨具妙處,其一,他將這個名額成功的引到了肖長安那邊,化解了自己的窘境,並且也沒有直接拒絕陳元年;其二,這樣算是向餘、葉兩位先生舉薦了自己的父親,若是成功,就算是將這件天大的好事攬入自己家裡,若是失敗,那麼這一關也算是過去了,大家的面子都保住了,而肖初也堅持了自己的原則。
“好你個小傢伙,你倒是機智!”陳元年長長一嘆,說道。
不過餘孝之與葉瑾瑜臉上則是有些訝異,對於肖初的才學與天賦,他們倒是有一些信服,不過肖長安是何人?
在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上面,葉瑾瑜目睹了整個過程,定遠縣中可只有肖初一個人在出風頭,哪裡有其他人什麼事情?
見到兩人這般反應,陳元年呵呵一笑,然後道:“兩位先生,肖長安,便是肖初的父親,他也參加了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
聽罷此言,兩位先生點點頭,不過卻沒有流露出什麼動容之色,很顯然對於肖長安沒有什麼興趣。
見此情景,陳元年呵呵一笑,然後道:“兩位莫要小瞧了這位肖長安,他去年在我定遠縣新春文學比試大會上面可是奪得了魁首的位置,同時在選拔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參賽名額的時候,這肖長安也是我定遠縣隊伍的頭名!”
陳元年臉上滿是笑意,朝著兩人解釋著。
“哦?竟然有這等事情?那他為什麼在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上面毫無作為?”葉瑾瑜有些疑惑,問道。
這一問,倒是將陳元年給難住了,因為肖長安在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上面的表現他也看到了,確實是無所作為。
陳元年無法回答,隨即便將目光落向了肖初那邊,似乎是讓肖初來回答這個問題。
這一看,倒是讓肖初有些無奈。
喂,你看我幹什麼,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
只不過,就在陳元年望向肖初的時候,包廂中所有人目光的也都順著陳元年所望的方向,聚焦在肖初的身上。
“我去年買了個表!”肖初在心中一陣吐槽,這都是什麼事啊,可沒有這麼坑人的!
只不過,肖初可沒有將自己心中火氣給爆發出來的想法,索性也只好硬著頭皮編了一個理由道:“那個,事情是這個樣子地......”
此時此刻,肖初真是恨不得拿一塊豆腐撞死自己呀!自己這可真算是作繭自縛了,瞧得陳元年一副老狐狸的模樣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說:既然你小子想要推舉你的父親,你就說說理由吧!
“嗯,是這樣的......”肖初在口中不斷重複這句話,不過卻一直沒有什麼下文,很顯然,肖初沒有想到什麼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