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初雙瞳閃爍,時不時有精光放出,他將之前的事情給理順了一番,隱約間感覺此事越發可疑。
半個月之前,好像正是選拔崇明府文學比試大會參賽名額的日子。
肖初有些拿不準,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針對自己的,還是針對肖家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們肖家現在肯定是被人給惦記上了。
“初兒,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大伯點了點頭,但是他總感覺肖初似乎有話要說,不過卻欲言又止,隨即便開口朝著肖初問道。
肖初搖了搖頭,繼續凝神思考。
大伯平日為人老實,是個本分的漁夫,平日裡面接觸最多的也就是村子裡面一起打漁的漁夫,即便有爭吵,應該也不會想出如此狠毒的計策來害肖家,畢竟同在一個村子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哪有那麼多過不去的恩怨?
然後肖初便將這個想法給否定掉。
自己母親劉氏以及大伯母、二伯母等人是典型的家庭婦女,他們平時所接觸的人也無外乎村裡的婦女,所以得罪人的也不應該是他們。
至於肖老爺子,肖初則是想都沒想就把他給排除了,這老頭一年到頭都不出門幾次,自然不可能會得罪人。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父子三人了。
將範圍縮小之後,肖初首先把肖成給排除,畢竟雖然說肖成有些淘氣,不過得罪人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幹的。
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與肖長安兩人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
肖初眼神微凝,若說是自己父子兩人在外面樹敵而使肖家招致此災禍的話,那麼肖初心中顯然已經有了答案。
只見肖初眼神中一抹寒冷之意爆發而出,不帶一絲情感,隨後長長一嘆,想不到啊,這些人竟然這般狠毒。此番若不是自己手裡面有銀子,可能肖家的這一劫難就真的要演變成悲劇了。
只不過,這些人既然想好了行動,定然不會留下證據,就算是肖初告官,恐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人家家世顯赫,而自己家只是一個平民之家,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客廳中沉默了一會,眾人也都從方才那件事情中回過神來。
肖初望著所有人都向著自己投過來的感激眼神,頗顯尷尬,索性便丟下一句“我累了”之後直接消失在大廳中,躲到房間裡面睡覺去了,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只不過,此刻在肖老爺子的腦海中卻升起了一個想法,“肖初這小傢伙,真的是我肖家的貴人啊,看來以後處事的時候不能再偏向肖成了。”
肖老爺子明白,萬一自己的做法將肖初給激怒,一旦肖初知道自己的身世,便會立馬拋棄肖家而去,所以以後自己在處事之時還是要儘量做到公平。
......
定遠縣。
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府宅內,有三位書生打扮模樣的人正在悠哉悠哉的飲著酒,時不時還要吟上一首詩,場面頗為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