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的回答讓賀硯啟眼底閃過意外,他露出微笑的同時忍不住伸手從旁邊勾住了容秋的腰。
“秋秋,我們之間現在越來越默契了。”
“都是先生教的好。”
聽著容秋情商‘超高’的回複,賀硯啟眼中的笑意進一步擴大,而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的容秋現在只想把自己舌根咬斷,最近學習如何搞定金主的攻略攝入的嚴重超標,該是時候停一停。
一直專注開車的秘書喬遠向來都是把自己當成聾子與瞎子,當他首次聽到自己跟的賀家三少避也不避與小情兒疑似在車裡調情時,差點沒忍住轉動脖子把頭伸到後面看。
容秋在賀硯啟旁邊裝了很久的鴕鳥才坐直了身子,此時恰好喬遠扭頭通知已經到了人馬座酒店。
才從車上下去,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賀硯啟,容秋接了這個陌生號碼。
呃...是孫若顏。
電話剛接通容秋就聽見對方邊懺悔邊道歉。
隱約間聽見異性哭哭啼啼的聲音,賀硯啟在旁邊生冷的開口:“秋秋,掛了。”
拍戲累了一天聽見哭聲感覺耳膜發脹的容秋‘嗯’了一聲,對著聽筒講了一句‘有事明天再談’後,毫不猶豫按照賀硯啟說的去做。
然而,容秋才結束通話兩秒,電話跟著後面又響了起來。
“拉黑。”
賀硯啟又道,這回聲音已經染上不滿。
容秋點頭,拉黑。
“檢查聊天軟體,如果加了她,也拉黑,不,直接刪除。”
容秋說道:“沒加。”
“今晚能睡個安靜的覺。”
拉黑孫若顏後,整晚沒有任何一個電話打進來。
翌日,容秋隨賀硯啟的生物鐘起床,兩人在房裡用了餐,很快到了分別的時候。
在賀硯啟即將踏出屋子的那一刻,容秋想了想,在對方身後開口道:“先生我這週迴市裡。”
賀硯啟折回來,在容秋臉頰兩側分別留下一吻,嗓音低醇的附在他耳邊道:“不用這麼麻煩,實在思念了,你我之間多影片幾次。”
望著對方認真的神情,容秋下意識輕輕頷首。
當容秋從人馬座酒店回到《臥龍》劇組下榻酒店,第一時間看到的是陳松的身影,對方一直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似是專門等他回來。
兩人剛寒暄完便聽陳松問:“現在有空聊聊嗎?”
估計要問與孫若顏有關的事,容秋同意了。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說完可能認為容秋會敷衍回答索性問的更直白一點:“你背後的那位打算怎麼處理?”
知道陳松擔心什麼,容秋回:“導演,不會影響到劇組的拍攝進度。”
“你行事向來是有分寸的。”陳松嘆息:“給教訓是你背後那位的主意吧?”如果容秋有心告狀,不會等到昨天晚上,只能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時候還是要盡量與人為善。
《臥龍》劇組的拍攝進度還是被這件事小小的拖累,因為孫若顏團隊藉口藝人身體不舒服連請了三天的假,臨少了女主演的參與,連帶著容秋與陳意寒也改了那幾天的通告單。
第二天傍晚下戲,由陳意寒兩口子做東,拉了容秋去影視基地附近的某私房菜包廂小聚。
席間氛圍不錯,快結束的時候,連翹居然將話題繞到了孫若顏這件事上。
或許是因為沒有提前通氣的緣故,陳意寒不知道自己的經紀人老婆是帶著目的引的話題,只見他站起來,手掌往門面一揮,對連翹責備道:“這麼開心的時刻,提這種晦氣事做甚?”
將陳意寒的手掌撥開,連翹面朝容秋,語氣無奈道:“容秋,陳意寒說的對,孫若顏這件事我確實不該提,我自己其實也不想提,但我姑姑那個人你是知道的,她與孫若顏叔叔交情頗深,大半夜拉群影片託我探探你這邊的口風,我沒拒絕的了。”
人情社會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無奈,哪怕不願,有些事也必須幹,除非以後連翹不打算在經紀人圈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