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更喜歡你溫柔一點……”太宰治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貓命,幾乎是火力全開地向身後的惡貓撒嬌,“強制這種玩一兩次就已經夠了吧!還是說蓮你不喜歡我更配合你一些嗎?”
如果不是不能動,這一刻的太宰治幾乎想要整個人都貼在惡貓身上膩來膩去地撒嬌。
而會讓太宰治表現得這樣如臨大敵,實在是這惡貓在當年第三個滿月夜的表現讓太宰治過分難忘。
白川蓮作為踏上神道之路的貓妖,他有截然不同的兩面,即“神面”與“妖面”。
每到滿月的夜晚,就是白川蓮妖面最躁動不安、各種慾望抵達頂峰的時候。
所以每一次,白川蓮都會將自己的妖面切割出去,再以自己神的那一面對峙、鎮壓自己的另一面。
這也是當初白川神社的人和貓都會說“本殿很可怕”的原因。
可偏偏,熱愛作死的太宰治就喜歡在這些危險地方溜達。
於是第一個滿月夜,太宰治就迎面撞上了白川蓮的妖面,並在神面的注視下,被妖面狠狠戲弄了一把。
非常可惡。
但,卻不是“最”可惡的。
因為接下來的第三個滿月夜,甚至是第四個滿月夜,第五個、第六個、第無數個滿月夜,都是隻有“更”可惡,沒有“最”可惡。
雖然太宰治完全不明白明明滿月夜在昨天,怎麼白川蓮的“後遺症”卻今天才出現,但,總之,九條尾巴真的不行,人獸也不行,兩個“白川蓮”一起,也不行!
所以,非常難得的,這一次的太宰治,是真的很努力在自救。
“我會很配合你的,我不會叫人的……”
他回頭,輕輕咬唇,露出了隱忍又屈辱的表情,就連聲音都細細顫抖哽咽,可偏偏他看過來的眼神卻像是帶著鈎子。
“只要不讓我的丈夫知道這件事,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身後,那隻變色的惡貓越發靠近,眼裡像是閃爍著古怪而危險的光,“真的什麼都可以?”
太宰治驀然頭皮微微發麻,心髒嗵嗵狂跳,腦中有某種不好的預感瘋狂叫囂。
而下一秒,預感成真。
“我記得,太宰先生似乎曾經是港口afia最年輕最殘酷的幹部,也是最懂得如同逼供敵人、讓敵人吐露情報的人呢……”
惡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換了稱呼。
明明五百多年來一直都是個無業遊貓,這一刻卻不知道怎麼的,將afia的氣息拿捏得格外妥帖。
“只不過,對逼供這件事,我也稍有自己的一點心得,所以,既然如今時機這樣湊巧,那正好請太宰先生指教一下。”
細微的摩擦聲響起。
先是皮帶被解開,緊接著是衣物落地的聲音。
“讓我看看太宰先生忍耐的極限吧。”
“什、不行!不行不行!我早就辭職了,我才不……唔!混蛋貓……”
“太宰幹部,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