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謝行也沒有多問,畢竟公司都是池衾在管,什麼時候休息不是一句話的事。
“我先去洗澡了。”池衾走進房間拿衣服,去到浴室。
謝行慢慢坐了起身,他躺靠在沙發上,目光落在電視櫃上,上次在電視櫃上看到池衾與森懷的合照,現在已經沒有了。
“過了這麼多年,還能遇見,也算還有緣分”謝行自言自語的感嘆了一句。
他起身去拖行李,把行李放進房間,這次他打算在江城小住上一段時間。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池衾的床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他被一通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摸索著去開門。
門外,一個女生急匆匆地把一個貓包遞到他懷裡,像是有急事一般快速說道:“幫我照顧一天球球,晚上我再來接它。”
話音未落,女生已經轉身消失在樓梯轉角,留下一串急促的腳步聲。
池衾關上門後,手裡的貓包輕輕蠕動,他走到沙發前坐下,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中。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半晌才打了一個哈欠,同時伸了伸懶腰,這才稍稍清醒地坐起身。
他看著地上的貓包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走進洗手間,水聲嘩嘩作響,洗漱完畢,換了件常服。
他蹲下開啟貓包,抱著貓坐到了沙發上,摸著貓毛說:“球球,你媽又把你扔在我這了。”
“喵。”池衾輕笑了一聲,把球球放了出來。球球從沙發上走了下來,來到他的腳邊蹭著他的腳踝,又叫了幾聲。
“喵。”
“喵。”
他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時針才指向七點多。他走到陽臺,拿出給貓裝食物的碗,倒進貓糧,球球這才停下叫聲,走到碗前吃東西。他又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螢幕亮起,一邊等電視開啟一邊吐槽:“一大早就把球球送我這,她又去幹嘛?”
池衾又望向球球,他記得韓星落第一次把球球送來他家時,球球就很喜歡池衾。
當時韓星落還有些吃醋地說:“第一次見我時就那麼兇,怎麼見他就那麼溫柔。”
“喵。”
謝行從房間走了出來,頭發亂糟糟的,帶著怨氣對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池衾說:“你家房子隔音也太不好了,大清早外面的貓叫煩死了。”他邊說邊揉著眼睛,似乎還沒完全睡醒。
“確實挺煩的,但沒辦法。”池衾也只是簡單地附和,同時用手指輕輕撓著球球的下巴,球球則舒服地閉上眼睛,發出滿足的咕嚕聲。
“嗯,那貓是哪來的?”謝行突然看到一隻貓出現在他眼前,他又揉了揉眼睛,確認不是自己眼花後問道。
“朋友家的,一大清早送到我這,讓我幫忙照看一天。”池衾說,同時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體,準備出門。
“看來不是外面的貓,是家裡的貓叫。”謝行打了一個哈欠,用手掩住嘴巴,似乎還有些睏意。
“吃早餐嗎?”池衾拿起鑰匙,向門口走去。“吃。”池衾等謝行洗完換好衣服後,兩人一起出門吃早餐。
池衾作為江城土生土長的人,對江城的飲食文化了如指掌。江城的早餐在全國各個城市中算得上種類最多,可以說過早是江城人每天必備的。
他們走在清晨的街道上,空氣中彌漫著早餐的香氣,街邊的小販已經開始忙碌,蒸籠上熱氣騰騰,油鍋裡炸著金黃的油條,一切都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池衾剛出門就碰到了也準備出門的森懷,池衾一手扶著門把,直接愣在了原地。
謝行姍姍來遲,把手搭在池衾肩膀上說:“怎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森懷的目光掃過謝行的手,蹦出句“早。”“早。”池衾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謝行這才注意到門前還站著一個人,他看著門口的人很是驚訝,他把手從池衾肩上放下來後擦了擦眼睛,轉頭問池衾:“你鄰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嗯。”池衾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