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開口道:“求您了少爺,快走吧!”
他聲音顫抖。
美人落淚實在惹人心疼,但白玉琛卻是覺得心頭一陣煩悶。
白玉琛:別哭了!在後院過了幾年還真把自己當成女人了?今晚的事,你不準說出去,若是你敢說,我就把你丟進軍營當軍妓!
他不說這話,蘇無言也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畢竟,他不過是人的一個姨太太,若是此事被人扒出來,白玉琛不會有什麼損失,可蘇無言卻是要死的!
蘇無言沒有搭話,把頭低的很低,不敢看他惡鬼般的嘴臉。
白玉琛這樣說,是想聽蘇無言求他,可不是看他像塊木頭一樣在那裡坐著。
白玉琛:別哭了!再哭我就把你丟進父親院子裡,讓他看看你這幅模樣。
他邊說著邊穿衣服。
等穿戴整齊,他看了眼坐在床角一動不動的蘇無言,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身體上的慾望還沒有解決,他怎麼可能就這樣入睡,索性就去了“巷子”裡玩玩。
蘇無言等他走後好久都沒有睡意。
雙眼哭的通紅直到呼吸困難。
蘇無言: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這樣的事總是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麼都不肯放過我?
那年,白家老爺子也是用了這樣的方法強迫他,不然他也不會變得像今日這樣狼狽。
想著,他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睡了好長。
夢裡,他又重新回到戲院子裡。
他在臺上唱著自己最拿手的一出戲,臺下的座兒都看著他。
不像現在,他的所有都不惹人注目,哪怕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他唱完戲,回到後臺。
一個男人坐在本屬於他的位置上,手中拿著一枚精緻的金戒指。
蘇無言見到他心頭一顫,一步步挪到他身旁,拘謹的行了個禮才敢坐下。
蘇無言:爺今日怎麼又來了?
他話說的拘謹,生怕自己哪句話不小心會惹他生氣。
男人看著他,說道:“昨夜的事,我會對你負責的。”
蘇無言臉頰羞紅,身體某處隱隱作痛。
蘇無言:多謝爺,但我不想嫁人——
沒等他說完,男人打斷他的話:“你就不必再多說什麼了,跟回去。”
在這之前,兩人相處了好久。
蘇無言對他有些喜歡,但也算不上特別喜歡。
直至昨晚男人喝了點酒,趁著醉意進了他的房間,什麼都沒說,就睡了他。
男人帶著他回了白府。
可是妾室的日子哪裡有那麼好過。
更別說他又是一個男人。
剛把他接回來時還好一點,他會定時來看蘇無言,飲食用度方面也是普通姨娘相同。
但漸漸的,男人就把他忘了。
他不再來看他,反而變得有些厭惡。
蘇無言只能守著自己小院子過自己暗無天日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