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晟：流行這樣。
賀少晟又拉著他坐在梳妝鏡前，幫他梳著頭發。
順毛小孩兒乖的緊，眼尾還有點紅，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賀少晟沒忍住在他眼尾那塊猩紅的地方親了親。
賀少晟：怎麼這麼乖？以後出去可得讓人看著點兒，別叫人給欺負了。
柳笙樂靠著他，腦袋蹭蹭他的肚子。
柳笙樂：那得叫你跟著，別人都不靠譜，要說厲害，這北平誰能有你厲害，誰敢欺負你？
賀少晟捏了捏他的臉，說道：“就你跟欺負我，我長這麼大也就你和我父母親敢打我。”
柳笙樂抬頭看著他：“打是親罵是愛，我那是喜歡你。”
賀少晟笑了笑，蹲下身，嵌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賀少晟：這麼喜歡我？那再打兩下，讓我感受感受。
柳笙話，笑著環住他的脖子，扒開他的衣服，在他肩頭咬上一口。
他沒有用力，只是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柳笙樂：那你也給我咬一個。
賀少晟很想，但又不敢。
他自己力氣大，手上沒個輕重。
每次做的時候只敢小心親他，連嘬一口都不敢，生怕弄疼了他。
今天，柳笙樂這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柳笙樂看懂了他的想法。
柳笙樂：就這一次機會，過了這村沒這店，你到底咬不咬？
賀少晟看著他，說道：“那你叫我一聲男朋友，我就咬你一口。”
柳笙樂扯著領子的動作一頓。
柳笙樂：哼！不咬拉到，又不是我求著你咬的，走了！
他踩了賀少晟一腳，剛走出沒兩步就被賀少晟從身後抱住。
賀少晟抱著他，重新扯開他的領子，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勁兒很大，柳笙樂面板很細嫩，很容易就留下痕跡。
他這個牙印都出血了，柳笙樂吃痛，痛撥出聲。
柳笙樂：啊！你下死口啊！幹嘛？疼！
賀少晟抱著他，仔細親吻：“不是你叫我咬的嗎？咬疼了你又生氣。”
柳笙樂撅著嘴，小聲嘟囔著：“誰知道你咬的這麼重，早知道就不叫你咬了。”
賀少晟從他身後，打橫將他抱起。
賀少晟：走了！咱去看看咱家角兒的戲園子！
柳笙樂環著他的脖子。
從他這個角度看著賀少晟。
他喉結滾動，還有一滴水珠掛在他脖子上。
柳笙樂伸出手，幫他把水珠擦掉，自己在剛才水珠的位置上留下一吻。
柳笙樂：我們坐車去還是走著去？
賀少晟：開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