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晟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富貴的肩。
富貴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我馬上就去。”
等富貴走後，賀少晟叫人進來把地上的血清理幹淨。
打掃阿姨剛走，柳笙樂就回來了。
他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賀少晟見他回來，趕緊過去接他。
賀少晟：去哪兒了寶貝？我在家等你半天了。
柳笙樂：去了趟靈雲樓，沒去幹什麼，就過去看了看。
賀少晟拉著他坐下：“新招的角兒還不錯吧？要是不行我再給你招幾個。”
柳笙道：“不用，他們唱的都很好。”
賀少晟抱著他，靠在他肩上，說道：“哎呀，我們家柳老闆真的成了大老闆了！以後有錢了，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不要我了可怎麼辦啊？”
柳笙樂笑著牽起他的手：“不會的，我最愛你了。”
賀少晟握著他的手，眼眸微微向下，看著他的鞋子。
賀少晟：自己走回來的？鞋子都濕了，你看看，鞋底還沾著雪呢。
柳笙樂這才覺得有些冷。
他剛想站起來，上樓把衣服換了，賀少晟就先把他抱起來。
賀少晟抱著他往樓上去。
柳笙樂被他放到床上，賀少晟單膝跪在地上，小心幫他把鞋子脫掉。
柳笙樂雙腳凍得通紅，還有些濕。
賀少晟皺眉，問道：“怎麼弄的？不怕感冒啊？”
柳笙樂：路不太好走，所以才弄成這樣的。
賀少晟：趕緊把衣服脫了，在被窩裡暖一暖吧，我下去把暖氣再開大點，記得穿睡衣啊，別著涼了，你又不愛吃藥，不然還得再遭罪。
他從衣櫃裡拿出柳笙樂的睡衣。
剛收起來的衣服還留有淡淡的皂角和陽光的味道。
柳笙樂抱著睡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濕潤。
賀少晟回頭看他不動，又折返回去：“怎麼？現在這麼懶了，還得要我給你換衣服啊？”
柳笙話，只是點了點頭。
賀少晟笑道：“行吧！誰叫我是你先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