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晟沒有多問，只是“嗯”了一聲，看著他，眼底情緒翻湧。
柳笙樂：我也喜歡你。
這是他第一次將愛說出口。
聲音不大，但剛好傳入賀少晟的耳裡。
賀少晟心髒跳的飛快，似是要沖破身體這層束縛，想要緊緊抱住柳笙樂。
柳笙樂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
他同樣很緊張。
賀少晟：我也喜歡你。
他這話剛說出口就到了。
車子停下，外面已經有人，柳笙話，馬上開啟車門下去。
靈雲樓是空的。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但東西卻都很新，一點灰塵都沒有，這都歸功於賀少晟每天都讓人來打掃。
柳笙：“爺，進來，我給你唱出戲，只給你唱。”
賀少晟走過去，牽起他的手，兩人並肩走進靈雲樓。
賀少晟坐在臺下，柳笙樂裝扮收拾好站在臺上。
燈光打在柳笙樂身上，他就好像是墜入人間的仙人，一身仙氣，讓人敬畏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賀少晟看著他入了神。
柳笙樂在他心裡真的就是個仙人。
在軍營裡第一次見柳笙樂的時候，他是被柳笙樂的臉吸引，一直覺的他的性子像是個富家大少爺，但後來查到他只是個唱戲的。
柳笙樂唱完從臺上下來，自然的坐到賀少晟腿傷。
賀少晟也順勢環住他的腰。
柳笙樂：哥哥，喜歡嗎？
賀少晟：當然喜歡啊，但是啊，我更喜歡你昨天坐在我身上的樣子。
柳笙樂打了他兩拳，雖然用了力，但打在身上卻沒有感覺。
柳笙樂：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時候的樣子嗎？
賀少晟：什麼時候？
柳笙樂：我喜歡你坐在書房裡看報紙的樣子，感覺那個時候你都變了個人一樣，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賀少晟笑了笑，捏了一把他的鼻子：“原來我們家角兒喜歡安靜的，那我以後每天都看二百份報紙，讓我家角兒只喜歡我一個！”
柳笙樂笑著縮排他懷裡，靠著他的肩，說道：“謝謝你，少晟，謝謝。”
他之前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是賀少晟救了他。
賀少晟抱著他，只覺得心裡軟綿綿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賀少晟看來，是柳笙樂救了賀少晟。
柳笙樂是鮮活的，而賀少晟卻是單調無趣的。
他像是夏日裡的第一隻白蝴蝶，讓人驚喜，感到救贖。
賀少晟：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