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精神病
袁淩遠用力將他甩到床上。
他想跑，但空間很小，他本來藏身的那個縫隙也沒了，他現在無處可逃。
“柳笙樂，我告訴你，以後，你不讓我好過，你也絕對好過不了，就算賀少晟再怎麼喜歡你，他也絕不可能為了你！一個戲子！和我作對，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你不過就是個爛泥潭裡的蒼蠅，我給你的你就受著，就算是打你也是看的起你，別不是好歹。”
他把帶來的包甩到柳笙樂身上。
“把衣服換好，我帶你出去。”
柳笙樂回頭看著他，淚珠掛在眼角，責備的看著他。
“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我不會做錯任何事，笙兒，換好衣服，跟我走。”
他說完，就先出了房間。
柳笙樂換了一身衣裳，從房間走出來。
袁淩遠為他準備的是一身和自己配對的西裝。
一身白色西裝穿在柳笙樂身上，紅色的蝴蝶結領結系在脖間，格外惹人注目。
可能是因為身材瘦小，也可能是因為袁淩遠衣服買的有點大，他穿上有些撐不起來。
褲腿空蕩蕩的，人像是懸空在半空中。
“我換好了，走吧！”
袁淩遠看著他，有一絲失神。
之前他也給柳笙樂買過一套完全相同的衣服。
這件就是按著他之前的尺寸買的。
那套衣服他穿上剛剛好。
但這套，他穿上卻有些大。
袁淩遠不自覺說出一句話來：“你瘦了笙兒，比之前瘦了。”
柳笙話。
袁淩遠自嘲般笑了笑：“走吧。”
袁淩遠走在前面，柳笙樂保持著安全距離，跟在他身後。
柳笙樂坐在汽車後座，袁淩遠沒有挨著他，坐在前排，透過後視鏡看著他，問了句：“春天的時候我們再去那片桃花林嗎？”
他看著柳笙樂，先要得到答案。
柳笙樂只是看了他一眼：“不去了。”
這一瞬間，袁淩遠有些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