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許我們的關系可以變一變？
女人沒再為難他，問了兩句話，就走了。
柳笙樂一個人睡不著，院子裡都是雪，冷的很，可他卻偏偏要出去。
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
今夜難得能看見星星。
賀少晟翻上牆頭，跨坐在牆上。
賀少晟：想我了嗎，角兒？
柳笙樂聽見動靜，轉身看過去。
賀少晟跳下來，正好落在柳笙樂面前。
柳笙樂：才幾個小時沒見而已，才不想你。
賀少晟笑了笑，湊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剛剛你和那個女人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柳笙樂往後退了兩步，臉頰有些泛紅，但還是嘴硬說道：“假的！就是為了讓她趕快離開而已。”
賀少晟一把抱住他，在他臉頰親了親，說道：“可是我當真了怎麼辦？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所以，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可以再進一步。”
他這話說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哪個字會惹他不開心。
柳笙，也頓了頓。
關系再進一步嗎？
他有幻想過，如果，他們真的結婚，會是怎樣幸福的模樣。
但那也僅僅只是幻想過而已。
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向他這樣的人，註定不能和女子正常成親，最好的結局就是去給哪個地主富豪做姨太太，被關在小小的院子裡，最後悄無聲息的死去。
盡管這樣，他也不希望囚禁自己的是賀少晟。
如果換一個人，他可能會好受一些。
賀少晟：我們可以先談戀愛，好不好？人家那些年輕人，他們現在都很流行這些的，我們也可以試一試。
柳笙樂抬眼看著他。
蘇無言的事，他都知道了。
這北平有這無數個蘇無言，但他不想變成蘇無言。
柳笙吧，雪子呢？她沒有鬧你吧？她很粘我，如果她要來找我，你一定要攔著點！
賀少晟還想再說點什麼爭取一下，但柳笙樂已經非常強硬的轉移了話題。
要不說他倆是兄妹呢，都想著對方，把他這個外人給忘了。
柳笙樂不明白他為什麼一提到雪子就不高興。
賀少晟坐到他搬出來的椅子上，雙手環胸，像是個來討債的大爺。
柳笙樂有些急，雪子平時就很調皮，現在他不在管不了她，那不得跟個猴一樣，上躥下跳，誰的話也不聽了。
柳笙樂：雪子她怎麼樣？現在這麼晚了，應該回去了吧！
賀少晟指著自己的左臉：“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柳笙就是了。
賀少晟扭過頭去，不看他。
你不親，我就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