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有些結巴的說道，“我過完年就出去找工作還錢。”
賀少晟笑著搖了搖頭，眯著眼看他。
柳笙樂只覺得有些不妙。
賀少晟：你不用出去打工，你給我打工，我給你發工資，然後你再還債，怎麼樣？
柳笙樂：……你要我怎麼給你打工？可不會打仗！
賀少晟：不是要你去打仗，你給我當情人就當是在工作了，你之前一個月工資是十八塊三，我多給你點，一個月給你——二十！幹得好的話，還有獎金。
柳笙樂：其實，我還是想去唱戲。
賀少晟：沒問題，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
他停下思考一會兒，說道：“你還是想回靈雲樓嗎？我可以找小白說兩句，剛好，你還能和三姨太交個朋友，如果不想的話，等幾個月，我給你蓋一座戲園子。”
柳笙樂搖搖頭，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不用的，我還是回靈雲樓就好。”
賀少晟：行，那就先去靈雲樓，等會兒吃完早飯我就帶你去，好不好？
柳笙樂點點頭。
吃完飯後兩人換了身衣裳就出了門。
柳笙樂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馬褂，脖間圍了一條正紅色圍巾，外面是賀少晟給他買的狐皮大氅。
賀少晟穿了一套黑色西裝，外面只穿了一件大衣。
柳笙樂不愛理解他這類穿搭，他不冷嗎？
賀少晟抓著他的手腕，好像是怕他被人偷走。
靈雲樓沒有開門，但裡面卻能聽到有人在唱戲。
賀少晟帶著他從後門進去。
戲臺上有一個男子在唱著戲。
男子沒有化妝，穿了一件灰色大褂。
下面只有一個人在聽。
那個男的和賀少晟一樣。
一身黑色西裝加大衣。
他也不冷嗎？這裡連暖氣都沒開！
柳笙樂就近坐下，賀少晟挨著他，坐到他身邊。
賀少晟小聲湊到柳笙道：“臺上那位就是三姨太，前邊那個模仿我穿搭的就是小白。”
柳笙話，只是點了點頭。
一曲畢，臺上那人走下來。
六少爺過去扶他，眸中的愛意絲毫也藏不住。
那人徑直往他這邊走來，柳笙樂站起身，同他們問好。
柳笙過您戲唱的好，今天一見果真如此。
賀少晟看了柳笙樂一眼。
怎麼今天說話這麼溫柔？
三姨太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年輕的時候唱過兩年戲而已，好幾年了已經，唱的不好，肯定是不如柳老闆您唱的好。”
柳笙笑了，您的嗓音是真的好聽，身段也好，若是還在唱的話，恐怕這北平就沒有我柳笙樂了。
賀少晟見柳笙話這麼溫柔，自己有點吃醋。
手從他的腰間往上移，捂住柳笙樂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