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濕熱的舌滑入對方的口腔。
口中的空氣被剝奪，直至缺氧感到窒息兩人才分開。
柳笙樂環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的中心完全放在賀少晟身上：“少晟，你教我。”
賀少晟：好，我手把手教你。
賀少晟站在他身後，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握住他手，槍口沖著靶子。
賀少晟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學學槍沒什麼壞處，改明兒我叫人送你一把手槍，你自己也好防身。”
柳笙樂：北平很安全，而且你不是說會護著我嗎？
賀少晟：等真的亂起來我也不一定能完全護住你，還是學一點，多少能防身。
賀少晟突然升起一番惡趣味，下巴蹭著柳笙樂的頭頂，發現他沒有反應，向下，枕著他的肩。
柳笙樂臉頰泛紅，嘴唇也破了個口子。
脖子一直很敏感，賀少晟的發絲略過，他身子一顫，猛的躲開。
動作迅速，兩人都沒反應過來。
賀少晟看著他莫名的想笑，把槍丟到他懷裡：“行，我不逗你了，你自己打一次我看看準頭。”
“碰！”
……“打哪兒了？”
柳笙樂愣愣的搖頭：“我也不知道。”
賀少晟揉揉眉心，走到靶子旁。
只有一個彈痕，脫靶了。
柳笙樂抿著嘴，走過去拽了拽他的袖子：“我沒打中嗎？”
賀少晟不想打擊他的信心，摟著他的肩：“沒有，看，正中靶心！”
柳笙樂：爺，這是剛剛你打的。
賀少晟：所以才說你厲害嘛，和我打的剛好中了一個位置！
兩人練了一上午，說是練，倒不如說是玩。
賀少晟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餓了嗎？我帶你下館子去！”
賀少晟真的就像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帶著柳笙樂去了北平最名貴的飯店，就兩個人，點了一桌子硬菜，一點綠葉菜都看不著，全都是大魚大肉。
柳笙樂飯量小，喜食清淡些的菜。
看著桌上的這些就有些犯愁。
賀少晟倒是吃的歡。
加了兩筷子紅燒肉到自己碗裡，又幫柳笙樂夾了一筷子魚肉。
賀少晟：我聽你屋裡的那個姑娘說你想吃魚，這是我專門為你點的，快嘗嘗。
柳笙樂點頭，只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轉身要了份拍黃瓜。
賀少晟擦擦嘴：“等會兒吃完飯，下午休息會兒，晚上我帶你去個好玩兒的地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