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寒漪跟餘瑞單於子桑前後腳進屋,這是餘瑞第一次來單於家的老宅,佔地面積巨大,目前他所在的還是大房家的別墅群,右邊別墅群是二房的,後面的主樓樓王據說是還沒死的家主的。
遊寒漪在上面看了,整體是一個品字形的,只不過上面的口子大了一些,裝修的怎麼說呢,神經兮兮的,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風水師看的,利刃局雙口中間的道直插正中間,他不死誰死。
下面右邊的口子還比左邊的大,混了平衡,想接右邊的勢壓左邊,壓也沒壓對,壓制點都沒碰到人家腳面。
當時遊寒漪看了下手機裡發來的地址,看出左邊是小桑家,順手放了一顆槐樹到右邊的氣點上,又把小溪拐了個彎。
現在好了,左邊的勢完全壓制右邊,中間的利刃豁口都被堵住了,變的更加鋒利。
回去的時候還將這個事給小瑞說了下,讓他給小桑說說,提個醒,他去說有點那啥。
餘瑞點了點頭,晚上洗完澡趴在人懷裡的時候就問。
“單於家那個二房?跟家裡關系不好?”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二房跟爺爺關繫好,老爺子一直看不上我們家,即使大哥的能力比叔好不知道多少倍,老爺子也從小對我們家不喜,聽說是因為祖母被責罵的時候,父親跟老爺子動手了。後來祖母去世,父親也扛著壓力給人帶回孃家地安葬,老爺子馬不停蹄的將外面養的情人接回來,順帶帶回了他的私生子,也就是二房家。”
“嗯……有妻子外面還有人?”
餘瑞一臉懵,這跟他的感情觀完全不一樣啊,他就沒見到有人家裡有愛人,還有心思在外面撩撥的,父母當時很恩愛,觀裡的長輩也是很自愛的,祖訓裡甚至有三心二意之人立刻逐出山門這一條大寫紅字字型。
“嗯,他跟現在的夫人是早就認識的,婚後沒多久就勾搭在一起了,孩子也差不了幾個月,老爺子也惡心,當時不想讓人說二房是私生子,想要把名分掛到已故的祖母名下,被外祖家裡打了出去。”
餘瑞點點頭,要是放在觀裡,別說打出去了,人都得留下喂使鬼。
“之前基本所有的産業都是二房在管理,但是越管越差,老爺子才放權到我們家,但對外還是說二房家的能力比大房強,四處打壓我們家。”
“嗯?打壓咱家?”
“別,先別沖動,他沒幾年好活了,大哥說等他死了直接倒臭水溝裡,二房要是有異議,就趕出去。”
“遺囑要是他們呢?”
“s世紀就是單出單於家的産業,到時候要是單於家的都給了二房,我就都拿回來。”
“好,他會早點死的。”
餘瑞眼珠子一轉,雖然沒有看到那個惡心人的老爺子,但是看子桑的面相,那個老頭活不了多久,具體多久得問言師叔,對了 !言師叔是不是要下山了,到時候帶回家,反正過山峰估計也回不來了,房間空著也是空著。
此時的遊寒漪正站在陽臺,黑無常從幽冥通道邁出,站在他的邊上,手裡還握著一個小瓷瓶,白無常不在。
“小央生了好大的氣,親自帶著貓崽子狗崽子狐貍崽子去投胎了,近些日子都不會出來,這個魂小央叮囑過了,在輪回河泡足了時辰,很純的鬼母,生的鬼子質量也是純的。”
“多謝黑差,這可幫我了大忙了!”
“無礙,接著吧,吾著急回去。”
等遊寒漪接過瓶子,範鐮轉身就回了幽冥,當然沒提謝央拿哭喪棒給這鬼腦袋當鼓打的事。
鬼母是個好東西,死不掉,身上哪個部位都能入藥,鬼子也能制香制丹入藥,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是那種壞事做盡,臨死時還收到極刑,死後不甘心怨氣沖天的怨鬼,才有機會變成鬼母。機會就是被觀裡人發現,隨後趕緊送下去泡著,還必須得是陰陽流轉之地的輪回河水。
這不就叫他掏上了,他見過小瑞做的心髒皮球,手藝還是很好的,也沒哪漏風,鼓鼓囊囊的,這次的皮子不知道要做成什麼呢,應該不至於是皮草吧?又沒有毛。
撥弄了兩下手裡的瓷瓶子,想著是要給誰呢,這麼純還是放在觀裡養吧,剛好把師父之前帶回來的那個換下來,近兩年那個鬼母産的鬼子有點不夠用了,常聽小師父抱怨呢。
遊寒漪是個行動派,想到就要去做,當下就禦劍飛回觀裡,順帶還去他自己的山頭找了顆紅木,一併帶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餘瑞敲門的時候才發現師叔走了,對著單於子桑聳了聳肩,牽著人下樓吃飯。
兩人拐到客廳的時候剛準備去餐廳,餘光一瞥看見了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單於子桑勾起嘴角,拉著餘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