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瑞不用上學，單於子桑不能不去上班，他要是連休九天，他哥能一火箭炮將他的小家給轟開，然後把他拽出去。於是，餘瑞準備陪單於子桑上個班看看，要是有趣的話就不接任務，要是無聊，立刻接任務從窗戶走。
餘瑞看了一下，唔……非要說公司有什麼好玩的呢，那就是那堆小隔間挺好玩的，一個人一個格子，像種地一樣。
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餘瑞看著手機，思考要接幾個什麼任務度過自己的假期，找了一圈沒找到，轉頭想要看看單於子桑工作時認真的臉，就看見了桌上兩堆檔案裡不同顏色的一抹灰，不由得坐直身子仔細看了過去。
確實有一個白中帶灰的摻雜在一摞金紅當中。
餘瑞起身走了過去，站在辦公桌邊上看桌上的檔案分類，一個是單於子桑手邊的，一個是看好放在左邊的，還有兩個是看好放在右邊的。
手邊的很雜，有金紅、金灰、金、純灰帶一點金等四種不同濃度的顏色，左邊的都是金紅或者金，右邊的就是純灰、金灰，還有一沓淡金。
餘瑞伸手翻了翻左邊的那一沓，抽出那個白灰的，裡面寫的資料他看不懂，放在單於子桑現在正在看的檔案上面。
“怎麼了乖？”
單於子桑注意到餘瑞過來了，但是剛剛這個段落快看完了，便沒有抬頭看餘瑞在幹嘛，準備簽字的時候面前放下了一個左邊已過的檔案。
“這個為什麼放在那邊？顏色不對。”
單於子桑不疑有他，將餘瑞拉過來坐在腿上，抱著人重新看，剛看了個開頭就皺起眉，這個檔案他沒見過。又翻到後面看乙方，是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供應商，按道理像這種供應商的檔案，是不會到他的辦工桌上的，這是市場經理以及相關公司裁決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兩家拿不準才會送上來。
快速翻了兩頁，餘瑞猛地伸出手指著一個段落。
“這裡是灰的。”
單於子桑看了下，那是報價，他看過類似的資料，這家報價居然比其他家的高上30的點，有這個錢，交個一年，都夠他自己摸索開個同樣的供貨廠了。
而這個廠的其他資料只能說是平平，挑不出出色的，勉強合格。
這個檔案不說不會出現在透過的檔案堆，都不可能出現在他的手邊，這堆已過檔案都是他早上批的，期間他沒有出去過，也沒有離開過位置，不可能有人越過他放在這裡。
單於子桑點了兩下滑鼠調出上午的監控畫面，將透過堆的畫面拉大，在他放下第六個資料夾的時候，透過堆突然高了一節，沒有人動也沒有人過來，突然多了一份檔案。
餘瑞都愣住了，他也沒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來啊，莫名感覺到了被挑釁，餘瑞又拿起那個檔案嗅了嗅，有一絲絲陰氣殘留，只殘留在右下角的角落裡，就像是一隻小小手拿起來的，但是又看不見有鬼嬰的魂氣。
“你先看其他的，我打電話問問。”
“行。”
餘瑞走去沙發，他好像對這個有點印象，是一本咒術書裡的，但是他文字類咒術不擅長，就沒細學，想了想打電話給伏師伯。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了起來。
“喂小瑞，咋啦？”
餘瑞將這邊的情況跟伏師伯說了，伏師伯那邊思考了一下，隨後讓他打電話問遊師叔，這個不屬於文字咒方面的，有點像咒術。
這邊解釋一下：文字咒指的是驅使言鬼【如果人亂說話，喜歡造謠，言鬼吸收帶來的能力後，會對此人反噬。】、神通鬼【擁有很高的智商，非常有感召力，會裝作神靈號召信徒做事，放大人心中的惡，使人走火入魔脫離人道。】的術法，以文字戰勝文字，反饋的結果百說百應。而咒術是用咒語驅使鬼，各種咒語所造成的結果不一，驅使的鬼也千奇百怪，一般人會固定驅使一種或兩種鬼。）
餘瑞點點頭，結束通話電話又打給遊師叔，那邊響了幾聲接了起來，周圍是呼呼的風聲，應該是在趕路。
“怎麼了乖寶？”
餘瑞將事情給描述了一下，遊寒漪聽起來很興奮的樣子，當即就要過來看看。
“我正在趕任務，差不多再過幾個小時結束，你地址發過來，到時候我直接過去，那個氣息封住，我過去看看。”
“好。”
掛了電話，單於子桑將檔案遞給餘瑞，餘瑞貼上了一道符籙，隨手拉開一個抽屜塞了進去。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因為餘瑞發現那些需要一個個看的檔案，只要按照顏色放就可以了，而單於子桑重新翻閱後也證實了這一點，兩人將檔案都碼好，叫總助過來拿。
一上午就將一天要審批的檔案全都弄完了，餘瑞分類，單於子桑只看過審的那一批檔案後簽名，其他的都打下去重新談判。
餘瑞透過單於子桑的科普也知道了，像是白顏色的，就是平平無奇，不出錯但也不出色。金色的就是穩定發展，金紅色的就是有大賺利益，灰色的就是不合格以及簽訂之後會有部分受損，或虧損的。
餘瑞大悟，但是還是跟單於子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