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站著就行，跟著我後面跑，有什麼事吱聲，撐不住了就下來緩緩，重要的一點，幹什麼事都要打報告，然後服從指揮就行。”
“嗯。”
餘瑞聽話的站了過去，腰板挺直進入軍訓模式。
王晨陽喊人去給餘瑞拿了裝備，到了先把槍裡面的彈夾卸了下來，確認沒有安全隱患之後，叫餘瑞看其他是怎麼穿的，然後跟著穿上就行。
餘瑞盯著離他最近的那個看，等人停下了，他快速給自己的穿了起來，背上揹包，拿上卸了彈夾的激槍，站好不動了。
湯晨陽稀奇了，這小子有點東西啊！新兵蛋子都得看個幾回才能記住，他一次就上手了？可以可以，不拖延時間就行。
‘嘀！’
哨聲響起。
“全體都有！”
背後洪亮的喊到，餘瑞沒想到還有這出，嘴巴張了張已經不趕趟了，又閉了起來，隨著前面的人開始往外跑。
餘瑞有經驗，師父說過，當不知道幹什麼的時候，複制就行，複制其中一個人的行為，總是不會出錯的，於是他開始複制前面領跑的湯晨陽。
一邊跑一邊想事，不知道子桑在幹嘛呢，他先過來了，子桑指定就過不來，又沒有開車回去，法器子桑不會用，要是今天結束的早，他就回去把子桑接過來。
這麼想著呢，突然有個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他的嘴巴，餘瑞回過神向前看，湯晨陽還是在前面領跑，身後只有齊刷刷的腳步聲，沒有什麼異樣。
突然又有什麼碰了一下他的嘴角，餘瑞輕輕偏過頭，發現一個胳膊長的紙人懸浮在他的邊上，隨著他的腳步往前移，懷裡抱著一塊牛肉餡餅，小手裡還撕了一小塊，正努力的舉在他的嘴邊。
餘瑞感覺到了這是他的鬼僕，順從的張開嘴將嘴邊的餡餅叼在了嘴裡，一點一點的嚼著。
小紙人見人吃了，努力展開被湯汁糊住的手，又撕了一塊下來，等餘瑞嚥下去之後遞到嘴邊。
餡餅吃完，小紙人變得皺皺巴巴的，身上都是汁水，大紅臉蛋子上也蹭了一些。
“誰叫你來的？”
“主人，是客人叫我來的。”
餘瑞勾起嘴角，吹了聲口哨，一張小紙人從他的口袋裡飛了出來，鬼僕趕緊扔掉之前的軀殼鑽了進去。
一轉身消失不見，回來的時候又變大了一些，一隻手拿著盤子，裡面有剝好的茶葉蛋、湯包、糕點和蒸餃，另一隻手拿著一杯豆漿，胳膊上還掛了一兜子油條。
正當餘瑞想這要怎麼吃的時候，另一隻鬼僕慢慢冒了出來，兩隻手的位置帶上了塑膠手套，飄在餘瑞面前，把頭變小，不擋著餘瑞的視線，拿過豆漿給人喝了一口，又開始投餵茶葉蛋。
五公裡負重跑下來，餘瑞是吃的肚皮溜圓，招呼鬼僕回去。
“跟子桑說叫他好好吃飯，我晚上過去接他。”
鬼僕點點頭退下。
回到部隊，湯晨陽一聲立正之後轉過頭看，就看見了精神飽滿的餘瑞，一拍腦袋，他剛剛跑起來都把這事給忘了，現在看餘瑞，哪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比早上剛來的時候還要神氣，暗自驚嘆。
負重跑完，得去將身上的東西都卸下來再回來，餘瑞跟換複制物件，學著人將槍放好，包也碼在邊上。
路上頻頻有人看他，但是時間緊迫來不及說話就開始了下一次訓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