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騰出一隻手去摸席諳小腹,一路往上,壓著席諳胸口,拇指在席諳乳尖蹭來蹭去,席諳還是不為所動,成川又抬起另一隻手去揉捏席諳耳朵,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抱住席諳脖頸,借力撐起身體去吻他。
在他親到席諳的瞬間,席諳按住他小腹,重重頂進生殖腔,成川瞬間像案板上待宰的魚一樣猛地竄起——
席諳在他體內成結,卡在xue口,成川被劇烈的快感刺激,xing器斷續地流出精水,硬脹著不斷跳動,被幹到幹性高潮。
席諳垂眼看著他高潮的樣子,足足半分鐘,才忍無可忍地把他壓進床墊裡,用力吻上他一直合不上的嘴唇。
成川還是第一次在易感期外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他抱緊席諳不讓他後退,直到席諳重新在他的勾引下抽插起來。
厚重的窗簾遮住所有陽光,房間裡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們身體交疊糾纏,好像再也不會分開。
席諳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他披上衣服走出房間,在家裡找了一圈,發現成川自己走了。
bunny過來撲他,項圈上狗牌反射燈光,成川把席諳扔給他的狗牌重新放回來了。
如成川所說,最後一次結束,他不會再糾纏席諳。
席諳揉了把bunny腦袋,菲傭從廚房出來,問席諳要不要用餐,他已經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一夜。
席諳點頭,問她:“你給成川收拾行李的時候,東西都放進去了嗎?”
“按您交代的都放進去了。”
席諳點頭:“他走的時候什麼樣?”
“很狼狽,走的時候我把bunny放出來了,他又跟bunny玩了一會兒,很捨不得的樣子。”
席諳蹲下去,捧著bunny的臉,很輕地嘆了口氣,bunny黑亮的眼珠子認真地盯著他,呆呆地哈氣。
成川的電話是第三天晚上九點來的。
他緩了幾天才打起精神收拾那個行李箱,他一想到已經跟席諳徹底結束就覺得頭疼欲裂,行李箱裡不過是他換洗的衣服,但他收拾到最後,發現底下還壓著一個首飾盒。
成川開啟來,裡面是一枚男士戒指,鑲一顆鑽石,亮得刺眼。
“阿姨,你是不是收錯了東西?箱子裡有枚戒指。”
“沒有收錯呀,那個盒子的東西不是小席給你訂的嗎?”阿姨說,“他之前說了送你的。”
“不可能,這是戒指......”成川的聲音低下去,他試著套進自己的中指...發現嚴絲合縫,席諳的手指比他的細長,這並不是席諳的尺寸。
成川的手有點發抖,他拿起來細看,發現戒指內圈刻著——chuan est on joyau.
——川是我的寶石。
一瞬間,成川的脊背都竄上酥麻的顫慄。
他從未跟席諳說過,他為留學學過法語,但他最終沒去成便跟家裡斷絕了關系,這件事只有陳詩知道。
這一刻,成川才知道席諳瞭解自己,比自己以為的多得多。
他輕佻地低估了席諳對他的感情。
“小川?是我放錯了東西嗎?”阿姨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成川盯著戒指看了很久,最後好像小偷霸佔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成川的心跳得又重又快,他將戒指戴上又摘下,反複數次。
難怪那天設計師問他喜歡什麼寶石,成川直到此刻才發覺,自己膽小得不敢對任何關系負責的同時,曾被人如此珍視。
他甚至在看到戒指的前一秒還在告訴自己,席諳不過是喜歡自己帶給他的新鮮感,新鮮感一過都一樣。
他在白霧中抓不到的原來是自己的真心。
在意識到這一切的瞬間,酸刺的痛苦如荊棘一般纏住成川心髒,他錯了 ...徹徹底底、從頭到尾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