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前年花了九千萬港幣競標成功,花了很大功夫把它帶回家的,李先生交代說席總的朋友,可以開著去後頭的賽場溜兩圈。”
成川很少有這種不自信又忐忑的感覺:“我?我能嗎?”
“當然,這是您的自由。”
成川騎著車繞圈時,席諳跟管理員站在看臺上等待,成川肉眼可見的輕鬆快樂起來,席諳也笑了,對管理員說:“我改日會親自登門道謝。”
“李先生年輕時老太太幫了他很多,他也很開心能幫上你。”管理員笑著看賽車場上的人影,“您選伴侶的眼光很不錯,他很特別。”
席諳笑了:“謝謝。”
成川雖然只在俱樂部待了一個多小時,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跟做夢一樣。”他對席諳說,“你怎麼這麼好?”
席諳回到車裡又變得很高冷,好像站在看臺上笑的人不是他一樣:“本來是打算下午帶你來的,誰知道你推遲這麼久。”
猝不及防翻舊賬,還好成川已經習慣了,按下擋板開關就跨坐到席諳身上去:“是我不識抬舉,席總不要跟我這個傻子計較。”
席諳抬起下巴看他:“開心嗎?”
“開心啊,活到現在除了睡到你最開心,第二就是今天了。”
席諳掐緊了成川的腰,成川喊癢,又喊疼,滾到席諳懷裡,慢慢地滑下去,跪到席諳腿間。
“我必須要好好報答你。”
席諳扣住成川下巴,成川湊過去,用嘴把席諳褲子解開了。
他被席諳的東西頂著喉嚨,很不舒服的時候,下身卻熱脹得快要爆炸。他小腹深處好像被席諳深深標記了,又熱又癢,身體某處舒展開來,渴求席諳進到那裡。
席諳射進去的時候成川嗆咳了幾聲,忽然好像聞到了一縷香味,他捂著鼻子,席諳以為他不舒服,抽了紙巾要給他擦。
“唔...”成川卻嚥了下去,“我剛剛好像聞到你的資訊素了。”
“別說騷話。”席諳把他唇角擦幹淨了,“怎麼每次高潮都口不擇言。”
成川再去席諳身上嗅,卻又聞不到了。
車是直接開回席諳家的,他們又在房間的落地窗前做了一次,在席諳再次撞進生殖腔並she精時,成川又一次聞到了那股香氣。
但彼時他已經無力去思考太多,他往後倒進席諳懷裡,被他抱緊,呆滯地看著落地窗上自己射的東西,黏黏地順著窗戶滴下來。
“好淫蕩啊,怎麼每次都這麼過分...”成川跟席諳倒在沙發椅上,後背貼胸口地抱著,“每次都往我生殖腔裡鑽,我要真懷孕了怎麼辦?”
席諳摟著成川的手臂緊了些。
“該怎麼辦怎麼辦。”席諳嘴唇貼著成川耳朵。
成川笑了,眼皮打架,靠著席諳昏睡過去,席諳後面似乎還說了一些話,但成川已經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