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就只剩下相望的兩對眼睛。
席諳先眯起眼,悶哼了一聲,成川重重坐下去,喊席諳“乖乖”,捧著他的臉不讓他動,讓他全都射進來。
他們微張的嘴唇碰在一起,呼吸融合,濕潤潮熱。成川的身體抖了兩下,被席諳扣住背往下壓,深深地吻在一起。
高潮快三分鐘才過去,成川做了好幾輪深呼吸,才慢慢起身讓埋在身體裡的xing器滑出,就這麼赤裸地躺到在席諳身邊,隨手抓了包煙。
對比起成川,席諳除了褲子拉鏈拉開以外,看上去衣冠整齊,席諳側過頭看他,成川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把煙點燃,吸了一口。
席諳坐起來,整理好衣服。
他一開始並不是來找成川做這檔子事的,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從前是有抵抗成川的能力的,但從易感期之後,他就只能被成川牽著鼻子走。
就連現在成川敢在他面前抽煙,他都覺得可以縱容。
他抽了幾張紙,要給成川擦幹淨,成川推說自己來就可以,但席諳還是把他的腿開啟,幫他把腿間黏膩的東西擦掉了。
擦到後面時,有些成川吞不下的,一點點擠出來,成川咬緊煙嘴蹙眉,低低地“嗯”了一聲。
席諳把手指抽出來,紙巾扔進垃圾桶。
“是不是射了好多。”成川問。
席諳不置可否。
成川笑了:“易感期因為那藥,我生殖腔都給你撬開了,你也弄進去不少。你說這樣弄我會不會懷孕啊?”
席諳一頓,抬眼看他。
成川得逞了,笑得眯起眼:“我開玩笑的,別緊張,我就是個beta,拿什麼懷孕?”
他在床上不正經慣了,什麼胡話都說,但沒想到席諳說:“懷孕了,就結婚。”
成川不敢說話了。
後面成川去洗澡,席諳還讓餐廳重新送了一份夜宵過來,成川吃到的時候還是暖的,他問席諳什麼時候走,席諳說就走了。
雖然成川很喜歡席諳冷淡矜貴的樣子,但現在垂眉順眼的樣子他也很喜歡,於是在送席諳出門時成川又吻了他。
席諳被他的頻繁親吻弄得很不好意思,側頭不看他,很小聲地說:“既然這麼粘人...為什麼搬走?”
“怎麼了?”成川沒聽清。
席諳便不說話了,在開門前給了成川通行卡。
“這樣就不用每次讓物業通報了。”席諳說。
成川消失半月,第一次出現在王祝明店裡,王祝明掃了他一眼,繼續修車:“失蹤人口終於出現了?”
成川神清氣爽,在他身邊蹲下:“拿下席諳,我能吹一輩子。”
“牛牛牛。”王祝明很敷衍,他心裡清楚,不管是席諳還是李諳,跟之前的所有人都沒什麼區別。
成川聳聳肩,掏出手機回席諳資訊,最近他喜歡跟席諳報備,酒吧是不愛去了,就愛抽空往席諳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