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點頭:“我能接近席諳,也多虧您和伯母逼席諳聯姻逼得太緊。人壓力大了就想找地方釋放嘛,你們那邊壓得越緊,我這邊越得利,最後真結婚了也說不定呢。”
成川的話正中他們痛點,席知寅的表情冷下來,跟成川對峙片刻,起身走了。
周荷連忙跟上去,成川假模假樣說要送人,也只是走到書房門口。
他站在門口目送兩人出門,離開。然後回房間收拾了一下,在bunny的嚶嚶聲中出門了。
席諳深夜才從老太太那回來。
老太太流言聽了一半,覺得席諳交了個人品堪憂的物件,席諳跟她解釋了很久,回到家一看,成川不見了。
管家說下午席先生和太太來了一趟,聊完成川就收拾東西走了。
席諳要給成川打電話質問,才看到下午成川發的資訊。
“這裡待著不自在,我先回家了。”
成川回家休息了會兒,點了份夜宵,聽到門鈴去開門,一開啟,外頭不是外賣小哥,是冷臉的席諳。
天寒地凍,席諳只穿一件單薄毛衣,成川連忙把他拉進來,溫度調高一些,用手捂住他冷冰冰的手:“怎麼不多穿件衣服就來?”
席諳垂眼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似乎得到安撫,抬眼看成川:“為什麼不等我回家。”
成川撓撓頭:“你爸媽好像把我當要飯的了。”
席諳蹙眉,語氣放緩一些:“我會跟他們說清楚。”
“解釋什麼,”成川松開他,“不用解釋,讓他們誤會吧,反正也解釋不清楚。”
席諳抬手摸了摸成川脖頸,上面的痕跡消得差不多了,咬痕幾乎看不清了,成川被席諳碰到,還是能回想起被咬破脖頸的戰慄感。
他還是比較扛操的,要真換個嬌嫩的oega,可能真受不住席諳這麼弄。
但他們在床上很契合,這點成川不否認。
席諳只是想關心成川恢複得如何,成川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把他拉到面前,成川靠著牆,席諳站在他面前,擋住燈光,兩人對視片刻,成川主動吻上來。
席諳聞到一股清淡的煙草味道,成川扣著他後頸不讓他後退,席諳便只能往前傾,加深這個吻,兩人從一開始的輕吻到最後的舔吮,席諳扣著成川脖頸,感受他的喉結在自己掌心滾動。
席諳的腿卡在成川腿間,成川微微往下坐,就能在他大腿上蹭。
成川的確這麼做了,他一邊在席諳腿上蹭,一邊吻他脖頸,手也在席諳身體遊走,兩人正難舍難分,門鈴響了,這次是真的夜宵到了。
成川這才退開,擦了把嘴,想去開門,卻被席諳從後頭推了一下,壓在門背上。
成川一怔,隨即笑了:“大少爺,我真沒發現,您開葷後喜歡玩這種啊?”
席諳從不佔口頭便宜,一隻手壓著成川的腰,一隻手把成川褲子往下拉了一些,頓了頓,啪地把燈滅了。
燈滅的瞬間,成川低低地“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