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謝游下意識地回答,沒說完又頓了頓,“不對,我現在不是了吧?
“嘶——等等等等,似乎還有點不對。”
又不是oega,他一個apha還沒用過前面,那不就是嗎?
就算不完全是,多少也有一半是吧。
按照這樣來說的話,如果這輩子他都沒在床上打過鐘修,那他這輩子豈不是都是百分之五十的處男?
謝遊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峻。
鐘修根本就沒耐心等他思考,罵了他一聲蠢貨和白痴,信手解開了釦子。
彈出的灼熱滾燙的溫度讓謝遊迅速回神,被頂部觸碰到的肌膚已經變得濕漉漉,鹹腥的味道順著他的唇縫流入嘴裡。
謝遊看了眼鐘修,說他吐了好多水,然後張嘴將頂部含進嘴裡。
他再一次天真地以為只要做好就能夠息事寧人,可鐘修顯然意不在此。
機械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後腦,不施以任何力道,嘴上卻不停地下著指令讓他don。
謝遊忍著不適聽話地做了幾次氵罙喉,鐘修卻在此時抓住他的頭發逼他抬起了頭。
動作粗暴的人揹著光、垂著眼,披散的長發擋住他大半的臉,讓人琢磨不透情緒:“跟誰學的?誰教你吃這麼深的?還給誰做過?”
“沒有別人。”謝遊拿舌頭捲了下嘴角的黏絲,“只有哥。”
“不是童子雞嗎?沒有別人還會做這些?”
謝遊不知道鐘修為什麼要擅自篡改、曲解他曾說過的話,鐘修的心思變得好難猜測。
但謝遊甘之如飴地要去做挑戰難關的那一個。
“已經不是了。”他不再思考呈量子糾纏狀態的處男身份,“在廉湖就已經和哥做過了。”
“在車上你不是這麼說的。”
謝遊腦中白光一閃,覺得自己這次真的觸控到了讓鐘修消氣的關鍵。
然而還沒等他思考出來最終答案,就又被摁頭到了散發著熱度的地方。
“吃。”
謝遊哼了一聲,聽話地張了嘴。
濃重的資訊素味道讓謝遊疼痛又目眩神迷,最後幾乎失去了理智和知覺,直到嘴裡的東西開始如脈搏般一下接著一下地跳動,他才回過神。
鐘修也沒鬆手,他同樣沒有閃躲的想法,直接張嘴接下了所有。
喉嚨被堵滿,他咳嗽了幾下,爬下沙發抽了幾張紙巾想吐出來,但被機械的指腹壓住了嘴唇。
“吞下去。”
謝遊移目和鐘修對視了幾秒。
在對方不容置疑的目光中,張嘴展示了一下含著的東西,而後仰著脖子往下嚥。
量這樣的多,就多少有些困難,因為即使包含的資訊素再濃,也依然掩蓋不住腥味。
驀地,鐘修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用拇指指腹重重地摁在他滾動的喉結上,似乎是強迫,又似乎是逗弄般逼著喉結往下滑動。
如此反複幾下,連帶著粘連在喉管的東西也被擠入了胃中。
“哥……”謝遊的聲音變啞了幾分,眼眶有些控制不住地泛濕。
“吃完了嗎?”
“嗯。”
鐘修滿意了,拍了拍自己的腿:“上來。”
謝遊是全天底下最沒有長進、最好逮捕的獵物,即使逗弄欺騙了幾次,也還是義無反顧地跨坐了上去。
不過鐘修沒再繼續往下做,而是將他抱進了懷裡。
冷硬的機械手放在他的後腦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從頭頂一直順到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