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霎那,謝遊腦袋一片空白,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很快觸碰到閾值。
精神恍惚了很久,直到鐘修又扇了一巴掌。
“小崽子,別犯傻了,坐上來。”
謝遊眨了眨眼,把手收回來,慢慢地坐了上去。
……
休息室的面積並不大,兩種濃度極高的資訊素搏鬥交纏著,幾乎要擠走所有的氧氣。
謝遊不知死活,熱衷於挑釁和惹火上身,被靠坐在床頭的鐘修拉著領帶時,真的汪汪叫了幾聲,嘲笑鐘修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穿著潔白無瑕的襯衣在上一隻小狗。
然而其本人卻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能力,最後只得承受膽大包天的惡果。
剛開始還尚且能夠承受,直到物什的膨脹變大。
他瞳孔一顫,尖叫哭喊著要躲開,卻被一直在儲存體力的鐘修反手摁住不得動彈。
“哥!別成結,別……”
“我也是apha,你沒辦法標記我!”
“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求求你……”
“啊啊啊——”
十多分鐘之後,謝遊眼神不聚焦地癱軟在床上,臉上糊滿了眼淚和口水,灰色的床單也被洇濕。
鐘修俯身過去,解下了領帶,不近人情地堵住了謝遊往外淌的地方,不過卻給他餵了一杯水,又用指腹很輕柔地幫他擦去了臉上亂七八糟的淚痕以及津液。
沒了平日裡愛幹淨嫌髒的模樣。
“現在是——被玩壞的狗崽子。”
謝遊機械地眨了眨眼,瞳孔終於聚焦,緩慢地扭頭看向鐘修。
幾秒後,他忽然彈坐了起來,張牙舞爪地撲向鐘修,用盡全身的力量把鐘修壓制住,惡狠狠地咬向了柔軟的腺體。
“咬死你,咬死你這個壞東西!”
虎牙嵌了進去,黑啤酒味的資訊素猛地入侵著、掃蕩著。
鐘修可能多少也還是有些良心在,他縱容地由謝遊進行著模擬臨時標記的行為,手在謝遊的頭上一下接著一下地撫摸著。
“明天帶你去剪頭發。”
謝遊鬆了口,靠在鐘修的肩膀上喘氣:“不剪,我要跟你一樣留長,留得比你還長。”
不過話一說完,他就忽然焦躁地用鼻尖在鐘修的腺體上蹭動起來,:“怎麼就不見了,哥,我的味道又不見了,又不見了……”
鐘修罵了他一聲白痴,抓住他的後頸把他提起來。
隨後,又給了他一個吻。
【作者有話說】
祝大家三八婦女節快樂!也祝大家能勇敢堅毅地抵達、征服每一個想要去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