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不見,我怎麼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從你聽到的這些來分析,你猜他們在做什麼?”鐘修鍥而不捨地問。
謝遊忍住想給他腿來一口的沖動,惡聲惡氣地說:“我不知道!”
“所以你想知道?”
其實也沒那麼想,但他很不希望莫名其妙的鐘修再來煩自己,畢竟生理沖動已經夠讓他心煩的了,意識他就“嗯”了一聲。
可鐘修畢竟是鐘修。
難以預測的、他人無法僅憑經驗判斷的、極度自我的鐘修。
謝遊根本沒有得償所願地得到寧靜,在他話音落下的那瞬間,鐘修就突然抬起了另外一隻腳,隔著褲子抵在了他蠢蠢欲動的地方。
“唔——”
鐘修很輕地笑了一聲,“這裡也想知道嗎?”
謝遊沒想到身體還能再一次給出反應,貼身的褲子突然就勒得他有些疼。
他不堪忍受地抱住鐘修的腿,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或許是他抱著的手用了力,鐘修的腳也貼得更緊了些,他幾乎能夠隔著衣物感受到溫度,於是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顫。
鐘修有很漂亮的臉和很壞的心眼,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就開始毫不留情地嘲諷。
問他,“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個離了我就不能活的癮君子嗎?你要用這樣的姿態給我拿冠軍?”
謝遊對鐘修的話進行報複性地張嘴,直接叼住了鐘修腿上的一塊肉,但沒用太大的力,只是磨了磨自己的虎牙。
做完壞事他又很快地求饒,用很低很可憐的聲音說:“哥,你動一動,動一動。”
“我的技術不足以給到你想要的反饋。”鐘修的斤斤計較終於在這裡體現,“教學影片也還沒看完,不宜率先實踐。”
沒有辦法,謝遊只能自力更生。
他開始用一種非常羞恥,但或許也非常高效的姿勢蹭動。
而為了發洩不滿以及剋制聲音,他又重新咬了上去。
這個時候的鐘修對謝遊是一種近乎縱容的慷慨,既沒有因為被咬而生氣,也沒有因為謝遊把他的腳弄得濕漉漉而大發雷霆。
他仍然在撐著下巴觀摩電腦中的教學,另一隻手卻鬆了些力道,在謝遊的後腦與後頸處來回撫摸。
可直到影片中的主人公之一第一次結束,借用他腳的謝遊還是沒能解脫。
“哥……”
謝遊又喊了一聲,後頸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鐘修終於做出了不同的反應,他順著謝遊的脖頸滑到他汗濕的下頜,將機械手的拇指塞入到了謝遊的口中,又藉著這樣的姿勢托起了他的臉。
——鬢角已經被汗水打濕,臉也有些漲紅,眼神算不得清明。
“今天為什麼帶這些東西?”鐘修問。
求而不得的謝遊沒再嘴硬,很誠實地跟他說:“因為我以為你叫我來是為了這個。”
然後又補充道:“我怕你受傷。”
鐘修頓了幾秒,隨後嗤笑出聲。
“小白痴。”
有了鐘修本人的配合,謝遊很快就擺脫了隔靴搔癢的狀態。
他抱著鐘修的腿,非常任性自我地將熬出的汗擦在上面,不過最後一塌糊塗的人卻是他自己。
結束之後,他把額頭抵在鐘修的膝蓋上喘了很久的氣,最後找回一些理智的時候,才發現鐘修自己也不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