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評價道:“我到現在應該沒有展露出對你動手的意思,你沒必要像驚弓之鳥一樣。”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謝遊好像大松一口氣般,重新慢慢地開始走近。
等兩人只有一米多遠的時候,他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但在捱上的那一刻,又突然跳了起來。
“我草草草,疼死老子了。”
“碰都碰不了,完了,我這幾天怎麼上廁所啊!”
鐘修:……
鐘修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跟謝游去探討爭論人體正常生理活動的問題,所以選擇了沉默。
而謝遊向來是個很自主很有想法,又很會得寸進尺的人。
在察覺到他確實沒什麼太大怒意與抵觸後,竟然慢慢地爬上了床的另一邊,平趴了上去。
於是,兩人便呈現出了一種雖然距離算不上近,但從前也絕對不會有的姿勢狀態。
等發尾半幹不再滴水,鐘修就將毛巾搭在了附近的椅背上。
還沒有做其他的動作,趴在床上沉默了好一會兒的謝遊突然開口,問:“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嗯……”鐘修靠在床頭側看著謝遊,好心情地思考了一會兒。“感覺還不錯?”
“你當然感覺還不錯了!”謝遊彷彿渴水的魚在床上蹦躂了幾下,嗓門很大地喊:“因為被上的是我!是我!”
鐘修不置可否。
在關於此事的交鋒中,他主動地選擇了寡言。
因為他想看看謝遊會怎麼做怎麼選,也想看看此人在“夙願已了”之後會給出什麼樣的態度變化。
——尋常人大多擅長朝三暮四,見異思遷。
但謝遊並不知道他在想這些,因為從醒來開始,他的腦子就一直處於混混亂亂的狀態。
面對就在身邊的鐘修,他想說的話其實很多,但真正能說出來的很少。
因而做不到像面對其他事情那樣幹脆果斷,只能思前想後、字斟句酌。
兀自思考了一會兒,謝遊才終於開口。
“喂,鐘修!”
喊出口的時候很大膽,然而談及核心問題的時候又有些底氣不足。
鐘修垂眼看向他,眼中的很多情緒都被半闔的眼瞼給遮住了。
謝遊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自己的目光,短暫地忘卻了身上的疼痛,問鐘修:“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其實他想問的也不是怎麼辦,而是能不能不要就這麼算了。
他想兩人的距離能夠更近,想意外將錯就錯到底,想偏航的線路發展成正軌。
他心懷鬼胎,他居心不良,他不懷好意。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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