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經勾破了,眼看著就要割開了皮肉,李諳大驚失色,“我說,我說!”
眾人都在等著他的下文,一起盯著李諳。李諳開口道:“最後一名死者,我跟她確實有發生過關係。不過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她孕四個月,這明擺著不是我的孩子啊。不知為何她要對我苦苦糾纏,我們在爭執的時候,匕首刺穿了她的腹部,我當時害怕,就跑了。”
“既然認了,那就簽字畫押。”
慕子易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隱約有響聲傳來。真是太特麼人渣了,這是古代,搞不好未婚先孕會被浸豬籠沉河的!發生了關係就不管人家了,還刺了人家一刀,這三觀,也是醉了。
剛剛真不該對這廝客氣!
後悔啊。
“呦,曹督主夠忙啊,親自審問呢!”一道諷刺的聲音響起。
慕子易尋聲望去,來人長長的墨色披風下金絲蟒袍流光溢彩,腰配玉帶,貴氣逼人,彰顯了無人啟及的聖寵。他眸色銳利如刀刃,只一眼便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我去,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大人物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金羽衛指揮使盧忠意,他怎麼來了。
這個是來要人的,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指揮使大人,救我。”李諳雙眸乍然一亮,似乎看到了救星。
盧忠意掃了一眼李諳,有些詫異,怎麼人來到東城衛居然沒有一點傷。這不像曹老狗的作風啊。
“盧大人,這李諳涉嫌殺人,你看要如何處理?”曹督主淡淡道。
“他是東城衛的人犯,東城衛自己處理便是,我沒有任何意見。”盧忠意道。
口是心非,慕子易不屑,若沒有任何意見,盧忠意那廝怎麼會跑來東城衛。
“盧大人,你要救我啊。”李諳急了,這盧忠意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曹督主叫慕子易上前一步,“那你呢,人是你抓的,應該聽聽你的意見。”
“我說實話了啊?”
“當然。”
“死者腹部的傷口並不是致命傷,所以李諳有傷人,但是並沒有殺人。嗯......我想先放了他。”
放了他?這慕子易究竟要幹什麼?這種人怎麼能說放就放。沈冬年派來協助的人很是不滿慕子易的決定。
“不能放了他。既然他已經傷人了,那就要按照律法來辦。”盧忠意堅定的說道,一派正義凜然。
盧忠意他極力反對,說明了這事有貓膩啊。
曹督主眸中精光一閃,再細想一下,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本以為盧忠意是來撈人的,沒想到確是存了這種心思。若是李諳出了事,那他妹妹的胎確實坐不穩,前三個月的時期本就不容易坐穩,再借由這事把李惜兒的孩子除了,可謂一箭雙鵰。
從頭到尾都是東城衛的人在查的案子,跟他金羽衛無關,把自己摘的是乾乾淨淨。他在皇上面前最多就是落個救人遲了的罪名而已。
而這點小事,對於他盧忠意來說,不痛不癢的。
絕不能如了盧忠意的意。
“我倒是同意慕子易的說法,李諳是你們金羽衛的人。我們東城衛的就不越權了,人你就帶走吧。”曹督主說完,還親自解開了李諳身上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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