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雖然沒有熬夜弄歌,但確實熬夜了,畫新電影的鏡頭指令碼。
凌晨三點多才睡,早上八點多起床出門。
按理來說,該困得不行,此時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與袁士山聊了一個上午之後,李曉心情有些複雜,甚至有些失落。
袁士山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也是真正熱愛電影的人。
為了電影的一首歌,他有如出生嬰兒一般的赤子之心,不顧精神疲憊、渾身邋遢,眼裡泛著光芒,臉上熱忱,一直說,不停地說。
對於這些,李曉一直都是慚愧的,喜歡肯定是喜歡的,可他並沒有真的特別特別鍾愛電影以及音樂。
不過這些他早已想通了,不會過分追究自己。
只是,在與袁士山的一番長談之中,聽著他說自己的電影藝術,聽他說《道山傳》的從無到有,李曉竟是深出一種自己愧對天才的名頭的感覺。
大家都在說李曉是天才,他也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自己確實是一個天才,別人寫一首歌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和心血,而他不用,睡一覺做個夢就能出來無數經典作品。
他一直認為這是自己的天賦。
可是,今天他產生了嚴重的自我懷疑。
袁士山能夠驕傲自豪的說,電影的某一部分是因為他經歷的一些事的所想所悟,是他的靈光一現。
李曉卻是發現,他說不出來。
儘管他能夠很準確的說出來,電影的每一個鏡頭畫面和臺詞,歌曲的每一個伴奏編曲和歌詞,所表達的用意和含義。
但這些全都是憑空升起,毫無來歷。
是夢裡夢到的,可他為什麼能夠夢到?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夢到?
一開始的夢,會因為他一天下來的所見所聞構架完成一個夢境。
可是這一年來,無論他有沒有對某些事有特別深的感觸,夢裡都會有許多不相關的歌曲、電影誕生。
還有一些一直埋藏在心裡的疑惑——
電影裡面的那些演員真的存在嗎?
那些不同的歌聲、聲音真的存在嗎?
如果存在,是不是在別的時空?
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在剽竊?
李曉不知道,心情愈發低落。
甚至心裡罕見的產生了害怕的情緒。
騰地起身,李曉在父母和妹妹的詫異的眼神中,一言不發地跑出了門。
開著車,就近找到了賣監控裝置的地方,回到房間裡開始安裝。
搞定了一切,無神論者的李曉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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