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扎特在床上翻了個身,在鋼琴大賽上的失敗,讓他整個人都跌落到了谷底,他的意志也因此變得消沉。
畫面裡還有一個女人在穿外套,然後拎著行李離開了,似乎是忍受不了意志消沉的李扎特。
啪嗒~
隨著門關上,觀眾想起了片頭時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好像就是關門聲?
李曉完美地詮釋出來了一個頹廢、意志消沉、自我墮落的人的狀態。
在床上蜷縮起來,宛如躲在裡自己編織好的世界裡,睜開的雙眼沒有一點神采,連女朋友的離去時候大力的關門也只是眼皮子眨了一下。
這一幕,李曉得到了觀眾們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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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李曉這部劇裡有點扮醜了,這個態度就很好,而且這種頹廢的狀態演的特別好。”
“當初還有人說李曉能把小北演好,只是因為小北這個角色年齡小算是本色出演。我真是呸他們一臉!那現在這個角色呢?”
“李曉演的很好啊,一個失意青年的形象詮釋的很好,有一種共鳴感。”
“我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全盤否定自己,把自己鎖在一個自己編織好的世界裡面。”
“女朋友關門離去的時候,這個眼皮子眨的很精髓啊!不是不在乎,而是覺得自己沒能力去在乎。”
從接下來李扎特和經紀人賈德里在餐廳裡的對話中,觀眾知道了李扎特自我救贖的方法,從一個深淵跳到了另一個深淵。
他開始裝盲人,以此來得到客戶的同情心,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惡趣味,用拯救自己為理由,一步一步地在深淵裡面走的越來越遠。
其中穿插著李扎特在客戶面前裝盲人裝的很成功的片段,人們在盲人面前果然放鬆了自己的警惕,男性在他面前穿著內褲走來走去,甚至女生會在他面前脫衣服,而李扎特也因此心安理得並洋洋自得。
愈發適應盲人身份的李扎特按照預約時間和客戶給的地址,來到了一間公寓套房的門前,按響了門鈴,卻沒有回應,再次按響還是沒有回應。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檢視預約的時間和地址是否準確。
確認沒錯,李扎特有些不耐煩了,又一次按響了門鈴。終於門內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你是誰?”
李扎特回道:“你好,我是調音師。”
“誰?”
“調音師,我是預約好上門的調音師。”
等了兩三秒,門內的婦人才出聲,“我丈夫不在家,你改天再來吧。”
李扎特有些無語,“我給鋼琴調音不需要你的丈夫在場。”
“這不重要,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多收一些出訪費。”
“我是個盲人。”最近這段時間,李扎特已經對盲人的身份得心應手,越發的熟悉了,“我來到您這裡很不容易,你們沒有提前取消這次的預約,至少能夠開門解釋一下吧?”
說完,他又按了一次門鈴。
門開啟了,一位老婦人探頭出來。
老婦人很明顯不想讓李扎特進去,她說著抱歉的時候,門開啟的聲音。
對門的鄰居聽到了他們的動靜,開啟門探頭出來檢視情況。
老婦人不知道為什麼又改變了想法,避開了身位,讓李扎特進屋。
李扎特心裡滿意,盲人的身份又讓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繼續扮演著盲人,徑直地朝屋內走去,腳下一滑,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倒。
“這是什麼?”李扎特喊道。
老婦人連忙走過來把他扶起來,一邊說道:“我沒想到你會走這邊,家裡正在裝修,我打翻了一桶...油漆,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進來了吧。”
此時李扎特內心恐慌不已,因為他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油漆,不,油漆是真的,但是他能嗅到自己身上沾染到的東西——是血腥味。
而且,剛剛摔倒的慌亂中,他抬起頭看到了沙發上坐著一個腦袋有多處傷口,流著鮮血,閉目的老人。而這個老人......他沒看錯的話,已經死了......
在老婦人的幫忙下,李扎特脫去了外套,然後在鋼琴前的椅子坐了下來,不小碰到了琴鍵發出的響聲都讓他嚇得一激靈。
他在心裡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偏要進來,如果不進來的話他就不會落到如今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