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和盧飛章定住了腳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他們可沒有遲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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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源笑道:“沒事,就是很久沒見怪想你們的,喊一下你們的名字。”
同學們笑了起來,兩人乾笑兩聲,趕忙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班會的氛圍比較輕鬆,江海源給大家講了一些這學期的主要學習任務,還有一些班務安排,至於逃課掛科什麼的只是順口提了兩句,沒有抓住這點來講。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懂得為自己負責,逃課掛科什麼的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畢不了業,江海源講明瞭這個利害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臺上說著,臺下也在說著,這是學生時期的正常操作。
“對了,忘了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吳浩的劇組?”李曉想起了吳浩的新電影好像是在元宵節後開機。
盧飛章瞄了一眼講臺,又低下頭,道:“我打算一開機就進組,起初的拍攝地就在京城,這段時間我可以一邊上課一邊去片場,之後換了拍攝地之後再看課程重要不重要了。”
胖子還挺穩重的,知道自己目前的階段還是要以學業為重...李曉心生滿意地點了點頭。
《七月與安生》到時候還要出國取景,國內也要輾轉多個城市,拍攝週期註定要比《少年的你》長,李曉擔心他因為有了機會而忽略了基礎的東西,才有這麼一問。
......
到了晚上,李曉把室友和張海東喊到了他的房子裡面聚餐。
房子有請人定期打掃,倒不用一來就搞衛生。
說實話,望著幾個身高體壯的壯丁,李曉有些後悔花了幾百塊找人打掃了......
進到房子後,幾人都好奇地參觀了起來,剛搬進來的時候他們來過,不過添了很多傢俱,又做了一些改動,屋裡變化不小。
李曉指著方邊緬的房間,道:“這個房間不能進啊,其他的你們隨意參觀。”
眾人看了一圈就來到了廚房,開始洗菜,在家裡且人多的聚餐,火鍋是最方便的選擇。
“沒有酒嗎?”張海東坐下來,掃望桌子,發現只有飲料。
“家裡不能喝酒。”李曉淡淡說道,幾個男人,要是好面子喝高了,房子肯定會被糟蹋的不成樣,而且他可沒有讓他們留宿或者把他們送回去的打算。
望著一旁剛叫的烤串外賣,幾人都有些遺憾地砸吧了下嘴,不過都還沒到無酒不歡的地步。
簡洪飛和龐宜修兩個舍友稍微有些拘謹,倒也正常,李曉和他們相處的不算多。
“你們這學期的課多嗎?”李曉隨口問道。
簡洪飛搖了搖頭,道:“我和阿修的這個專業課不算多,但是作業很多。”
龐宜修也跟著搖頭,掀起自己額頭的劉海,差點沒讓李曉幾人把嘴裡的東西給噴出來。
劉海蓋著還好,但是劉海一掀起來,額頭兩邊的髮際線差不多到後腦勺了。
他苦惱地說道:“以前頭髮都不怎麼掉的,可是在上了大學後,頭髮一天掉一把,特麼的,高中老師還說什麼上了大學就輕鬆了,上了大學後的生活我感覺壓力比高中還大。”
李曉和盧飛章相視一眼,有些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們上個學期起碼請了最少兩個月的假,考試也都過了,確實是覺得大學要比高中輕鬆得多......
“唉。”張海東嘆氣道:“我特麼還掛了一科。”
簡洪飛和龐宜修異口同聲道:“我們也掛了......”
前者義憤填膺地說:“平時上課,老師假裝講課,我們假裝聽課。老師假裝留作業,我們假裝寫作業。老師假裝收作業,我們假裝交作業,最後,到了期末考,我們繼續假裝考試,老師...特麼的...他玩真的了...”
聊起了這種心痛的話題,掛科的三人情緒都變得激烈了起來,肥羊肥牛往嘴裡塞的更大口了,烤串擼的也更狠了,咀嚼的時候咬肌清晰明顯又有力量。
“嘭~”吃到一半的時候,張海東手往桌子上一拍,道:“不行,聊這種話題一定得喝酒,走,我們去外面大排檔喝酒。”
他吆喝著兩個掛科的同道中人,兩人似乎也早有此意,直接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