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採三女有點懵逼,實在是任信源的出場方式有點出乎意料,一個大揹包、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蛇皮袋,大包小包的掛滿了全身。
“小哥,我來了!”
李曉幫他接過行李,憨源怎麼像逃難過來似的。
放好東西后,任信源坐立不安的向旁邊的李曉求助,因為坐在他面前的餘採氣場太嚇人了。
“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往那邊偏重一點,唱歌?跳舞?演戲?還是綜藝?”
餘採和他禮貌性地打過招呼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現在終於說話了也讓任信源鬆了一口氣。
鬆口氣歸鬆口氣,該緊張的還是得緊張,“跳...跳舞吧。”
餘採點了點頭,氣氛再次陷入了無止境的沉默當中。
這不是下馬威,餘採真的在思考該怎麼安排任信源。
練習生出生的藝人都有一套成熟的體系,每個團的每個成員各有偏重,通俗一點講就是有唱歌擔當、跳舞擔當、什麼都會又什麼都一般般因為長得最帥被粉絲成為全能擔當、搞笑擔當,甚至連高冷擔當都有...
李一凡成團前就是高冷擔當,因為團裡的人都帥的差不多,當不了其他的擔當只能另尋僻徑了...
餘採翹起二郎腿,慢慢悠悠地道:“我梳理了一下,其實你有很多選擇。”看了看李曉,“一是讓你老闆給你寫幾首唱跳歌曲,二是上一些選秀綜藝打響名聲。
第一條是最穩妥的不過得看你老闆上不上心。第二條我不建議,沒必要。”
任信源尷尬地撓了撓頭,只能說著聽您安排。
這不是在客套,對於能來到這裡他感覺成功已經在向他招手了,對於李曉的才華他是絕對崇拜的。那晚batte完後和李曉聊了一下舞蹈上面的知識,李曉對於編舞的理解讓他驚為天人,他那個團出道前公司請來了世界範圍內算出名的編舞師給他們編了個舞,但是對比一下李曉的講解,真的還是略顯弟弟。
對於餘採的話李曉也是贊同的,兩人的看法一致,選秀節目沒必要。
不是看不起,而是因為選秀節目的不穩定性太多了,而且準備的還要更多。李曉願意一期給他一首歌,但是不值得,因為最近基本沒有什麼火熱的選秀節目,就算要上選秀節目也要重新等到明年的四五月,這都是餘採和他說的。
“你們籤合同了嗎?”李曉突然問道,兩人才想起合同都沒簽就在瞎談那是白搭。“那你們先商量商量合同。”
這麼提起來是想讓大家轉換一下腦子,現在想的再周全也必然會有變數的,不就想紅嗎?
參考一下他,不知不覺地就出名了......
合約方面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因為李曉的關係餘採不會壓得太狠,而任信源能有人籤他就很激動了,當然也是因為老闆是李曉他也顯得無慾無求。
合約的大概內容就是籤10年,收入六四分,還有其他的一些具體內容李曉走出去打遊戲了沒聽到。年限的問題任信源和大多數新人一樣根本不在意,餘採雖然不喜歡藝人和他討價還價,但是關於年限的問題不和她討論她還是會覺得有點失望,因為沒有野心的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
任信源當然有野心,只不過在餘採看來這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
談合約的時間沒超過十分鐘,李曉一把農藥都沒打完。
餘採走出來,“每年最少給任信源寫五首歌有問題嗎?”
“沒問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