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義點頭,走了兩步突然感覺不對,警惕道:“紅樓?風流?你說的是什麼地方?”
宋驚龍開啟摺扇,徐徐扇風,長發微飄,道:“當然是男人都想去的地方啊。”
“靠!”姜義瞪大眼睛,後退三步叫道,“你想害我啊!我是來贏取你家明珠宋盈盈的,不是來逛青樓的!”
“是紅樓!”
“不一樣嗎?”
看到姜義嚴肅的樣子,宋朝笑道:“姜兄誤會了,紅樓不是你想的那種藏汙納垢之地,雖然裡面漂亮姑娘確實多,但人家都是琴棋書畫樣樣懂、曲藝才學融一身,是各個等級修士都常去的地方。”
姜義不以為意,即使不是那種地方,他也對此不敢興趣,尤其是他時間如此寶貴。
似乎猜到姜義心中所想,宋朝淡笑道:“姜兄,你可知道東坡?放翁?”
姜義一愣,俗世界的千古名將他見了幾個,大書法家柳公權是自己師傅,但真正的大詩人還沒見過,沒想到蘇軾和陸遊也會在這所謂的紅樓裡?
“姜兄,要想在我趙宋家族立足,不僅僅需要武力,畢竟你覺得一個莽夫配得上我族明珠嗎?”宋朝道,“所以,你必須還得有文名。你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你不為我堂妹想想嗎?”宋驚龍道,一下抓住了姜義的命門。
“去就去!”姜義轉身離開,心中苦思冥想,怎樣破解眼前難關。
宋朝拍拍姜義肩膀,笑道:“姜兄不必多慮,我趙宋雖然崇文,但我們畢竟是修士,並不是那些酸腐的讀死書之人。所以,吟詩作對不僅僅是辭藻華麗、意境優美就行的,更要承載自己道心!換句話說,就是比對道詩!”
姜義眼中一亮,他主要修心,經常磨礪道心。況且,在龍州他就跟隨柳公權聯系三年書法,對詩詞等方面也小有研究,不然也不可能做出之後的境界詩。
甚至,他的道詩在帝落禁地中就已經做出來了,因為太過強大,在天道混亂的禁地中也引發出橙色天劫,後來才引發“義”字大旗複蘇,見到的孟子和文天祥的虛影。
道詩,就是一個修士的根本所在,不僅僅需要文采,更要有很高修行天賦、堅定的道心、遠大的理想才能做出道詩。
由此,道詩的相互印證,也可磨礪自己,查缺補漏。
“你是說,東坡和放翁先生也會在紅樓?也有道詩?”姜義問道。
“當然!不過,能請動他們的人很少,之前以你的名義才將他們請來的。”宋驚龍笑道。
姜義驚喜道:“以我的名義?他們知道我?”
宋朝突然嘆口氣,道:“放翁先生一生家國情懷,曾經做出“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悲涼愛國道詩,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趙宋出現強大的將領,殺退金、遼西夏等異族,光複我大宋江山!”
“是啊,這樣的人想見你,你不去嗎?”
“當然去!”姜義昂首挺胸,毅然邁步離開皇宮。要以一顆赤城的心,去靠近赤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