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擊敗十餘個天驕,更擊殺了其中最強大的兩人,其餘人不敢有任何動作,敬畏地看著姜義消失在遠處,身後的黑色戰車緊緊跟隨。
讓姜義有些意外的是,死了兩個天驕,上級卻沒有任何過問,就像之前兩人不存在一樣。他沒有暗自得意,反而更加謹慎,這說明瞭他也可能會被別人擊殺,且無聲無息,無人問津!
此外,軍營也不追擊逃竄的匈奴殘兵,也沒去他們的聖地,而是直接轉移,繼續向北,與秦漢兩大皇族子弟兵彙合,合擊匈奴!
“你的意思是,那才是真正的戰場,之前只是歷練?而且,天驕們可以相互爭奪戰功,只要不擊殺對方就行?”姜義看著李春生,對他的解釋感到詫異。
李春生點點頭,神色嚴肅,姜義給了他太多奇跡,他徹底服了,認真解釋道:“匈奴太強,是華夏幾大皇朝的勁敵,也是天驕們的最好磨刀石。所以,華夏對參戰天驕要求不多,放任他們,藉此磨礪出真正的強者。隊長,你上升太快,今後若沒有巨大戰功,到屯長至少得等三四年。”
張朋插嘴道:“入伍一月就是隊長,這速度就是奇跡?隊長能以常人度量?至於華夏界對天驕參戰的限制,我覺得他們是沒法幹涉。真正的匈奴戰場,寬廣億萬裡,更涉及不少險地秘境,甚至有的地方皇者也不敢輕易進入。所以,敢參戰的是真的勇士,能活下來的是真正強者!”
姜義點頭,眼中滿是熱切。
“哥哥。今後參戰,可不要再把我保護起來、不讓我參戰了!”文鰩魚纏繞在他胳膊上,嘟囔道。此時的它,說話越來越清晰,靈智很高。
姜義很少讓它和鐵甲血蠍參戰,尤其是太危險的時刻。
此時聽到它的央求,姜義摸摸它腦袋,道:“那你們要快些變強啊,這才能與我一起徵戰。”
李春生一臉豔羨道:“隊長,我知道你這文鰩魚,短短數年能到上將級,也是一個奇跡啊。所以,我真的希望你快些成屯長,到時身邊就能有兩個追隨者,可一定要給我預留一個啊!”
“呵呵,再說吧。”姜義沒有直接拒絕他,但心中已有人選,屯長能有兩個追隨者,就像自己的家將,只聽命於自己,這需要絕對的忠誠。
李春生天賦不錯,但忠誠度比不上齊跡和張朋。當然,成為副曲長後,又能增加兩個名額,到時將李春生加入也可以。
青銅戰車比黑鐵戰車強大,裡面空間也很大,但姜義還是坐不習慣,與李春生、張朋離開戰車,漂浮在空中,眺望綿延數裡的戰車隊。
“隊長,有何吩咐?”看著姜義出現,後面的四輛漆黑戰車靠近,四個什長恭敬詢問道。
“距離匈奴帝國還有多遠?”姜義看著四個新部下,問道。
三人看向其中一人,沒敢開口。
王見是原來的隊長,和李春生一樣,被姜義擠下去了。但他卻毫無怨言,對姜義恭敬有加,畢竟姜義估計很快就會走,之後的位置又是他的,就像李春生現在又是什長一樣。
“報告隊長,匈奴雖沒有戰車,但他們的坐騎生有六腿,蹄燃火焰,彈葉層就能淩空,速度極快,所以與他們交戰,戰場變化很大。三年前我還是什長時,與他們交戰過一次,一日奔襲數千裡太常見了,所以不好確定。”
姜義道:“總有個大致位置吧?”
王見沉思一會兒,道:“三年前的戰場,距此地約有九萬裡,綿延了數十萬人的戰場,蔓延戰場足有三萬裡。此次離開得很匆忙,但有一些訊息透露,在原來的戰場更北方七萬裡,已經深入匈奴腹地。據傳,與匈奴境內的一個險地爆發有關!”
“險地!”姜義眉頭一挑,想到了龍王墓中的驚險,刀山、劍谷、黃泉等險地都出現,甚至還有血河這禁地之中的神秘之物流出,讓九大皇者也不敢出手。沒想到,來到祖州,竟然這麼快又遇到險地,“你可知道是哪一險地?”
“華夏九禁三十二險,大部分都在祖州,匈奴族內有兩處險地,分別是帝落之地和另一神秘險地。話說那帝落之地,為無上皇者融皇稱帝隕落之地,天道之力混亂,神鬼難測,極為可怕。但它有一種特殊力量,無數強者為之瘋狂,甚至有人說,幾大皇族與匈奴對抗,並不是抵禦,而是攻擊,就是要奪取那帝落險地!”
姜義點頭,聽了這麼多,縮為一句話:很可能進入一個神秘禁地,徵戰規則幾乎不限!
而那處禁地,很可能與龍氣有關!尋常人不知道,但大部分天驕和大家族子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