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期一振希望不管是三日月還是其他的人|妻,包丁都不要去尋找。一不小心可能會被無數個本丸追殺的。
知弟莫若兄,包丁藤四郎此時卻是發出了“渴望人|妻”的吶喊。
“好無聊啊——”包丁藤四郎抱膝坐著,差一點點就要就地翻滾了,“就讓我去尋找人|妻吧,這樣難道不好嗎藥研哥!”
“這樣難道好嗎?”藥研藤四郎冷靜反問,隨手把一塊麻薯塞進了包丁藤四郎嘴中,“吃點心吧,別想了。”
包丁藤四郎氣鼓鼓的嚼著麻薯,覺得跟完全不知道人|妻之好的藥研藤四郎根本說不通。
“不是人|妻給的點心,美味度都減半了……”
“不要想了包丁,”鯰尾藤四郎在包丁藤四郎旁蹲下,搭住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珍惜生命啊。”
一期一振依然在苦惱中,越想越擔心包丁藤四郎鬧出什麼簍子。
已經爽快地把疑惑拋到了腦後的三日月宗近見一期一振仍皺著眉頭,轉手就將剛才吃著的蘋果糖放到了他嘴邊。
突然襲來的甜味讓一期一振回過神。
他抬眼對上三日月宗近含笑的雙眸,隨即便挑了挑眉,沒有絲毫預兆的張口就啃了蘋果糖一口。
“嗯,真甜。”
三日月宗近迅速收回了手,表情沒有絲毫動搖,“剛才禦前大人應該多買一個蘋果糖的。”
一期一振搖了搖頭,與往常無異的笑容現在看著,總好像有點不同的意味,“我對甜食沒什麼特別的喜好,但夫人手裡的蘋果糖好像格外美味些。”
三日月宗近學著他挑了挑眉,但臉上不免擴大了一些,“啊啊,美味的東西分享著吃會更美味,就是這樣吧。”
只要不是之前那種程度,作為平安刀的她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旁邊看攤子的浦島虎徹抬頭望了望周圍明亮的大燈籠,感覺相比之下好像是自己更亮些。
啊,還有一個。
浦島虎徹抬起手把趴在自己腦袋上的龜吉放到了膝蓋上,然後捂住了它的眼睛。
“龜吉,你還是不要看了,”浦島虎徹一邊捂住龜吉的眼睛不讓它被閃到,一邊摸了摸它的龜殼。
然後他看向那邊站著的氛圍格外不同,獨成一個世界的兩人。
雖然這種情況下他有點閃耀,但是關繫好真好啊,如果蜂須賀哥哥和長曾彌哥哥也能這樣就好了。
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對比有哪裡不對的浦島虎徹笑著招了招手,如秋日陽光般燦爛。
“兩位還要撈金魚嗎?”
“哈哈哈,甚好甚好,還未曾撈上一條呢,”三日月宗近欣然點頭,然後十分自然的沖一期一振攤開手。
一期一振自覺的將足量的小判交到了三日月宗近手裡,順便也給自己付了幾分錢,準備嘗試一下這項活動。
浦島虎徹把網兜分給了兩人,然後好奇的多看了三日月宗近幾眼,“哇,這位審神者大人說話語氣好像三日月殿哦,長得也——疑?”
他看清了眼前女子雙眼中的新月。
“疑?!!”
“噓,”三日月宗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笑眯眯的問道,“可以撈金魚了嗎?”
浦島虎徹有點懵,暈乎乎的雙手奉上紙網,“請、請吧。”
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貼心的選擇了離那位浦島虎徹遠一些的位置,留給了脅差好好消化這雷霆一擊級別資訊的空間。
“嗯……撈哪一條,看起來都是些活潑的孩子,”三日月宗近按著浴衣下擺蹲下後,看著水池裡遊來游去的小金魚們,思考著自己的目標。
清澈的池水中,模樣相似的小金魚們在各處遊動著,或成群或單行,看起來是沒有什麼煩惱的快樂樣子。
非常隨意的選定金魚之後,三日月宗近就拿著紙網開始小心翼翼的向金魚撈去,然而即便網住了金魚,紙網在未出水前就已經爛了。
嗯,似乎有點難度的樣子。
三日月宗近緊接著又試了幾次,不過雖然她一次比一次小心,但不知怎麼的,看起來挺容易捕捉的小金魚就是次次都破網而出。
“唉,”三日月宗近不禁輕嘆了一聲,但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氣餒的樣子,反而頗為輕快的下了結論,“又失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