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把杭因吃幹抹淨了,其中滋味,不是一個爽字能概括的,知非貓在事後抱著軟乎乎的杭因睡覺的時候想著,就算真的變成屎殼郎也值了。
做了這麼一個兼含童話和色情的夢的後果就是,寧知非夢遺了。
第二天早上他發現自己□□濕漉漉的時候,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沒有換洗衣物該怎麼辦,而是——杭因的味道真好吃,喵~
寧知非把自己收拾幹淨後,竟然在一樓客廳看見應吉祥,兩人的眼神對到一塊兒,飛速的給彼此傳遞資訊。
大概就是——“吉祥哥你怎麼在這裡?”和“小兔崽子你真的在這裡?!”
兩人相對沉默的時候,杭因下樓了。
“睡得好嗎?”她先是跟寧知非客套了一番,然後才想起來給他解釋說:“你經紀人是我叫過來接你的。”
寧知非心想也是,她杭因想要誰的聯系方式那不是手到擒來嗎?
臨走前應吉祥按著寧知非的頭,兩人一塊兒給杭因鞠了個躬,應吉祥還十分狗腿的奉承道“多謝杭總多謝杭總,知非他還小,不懂事兒,感謝您包容他。”
寧知非還沒見過應吉祥對誰這麼畢恭畢敬過,差點沒笑出聲來,被應吉祥一個白眼給憋了回去。
杭因嗯了一聲,就著寧知非彎腰的姿勢又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淡淡的說:“有空常來玩兒。”
寧知非要是有尾巴這會兒都快翹上天了,左搖右晃的甜甜的說了句“好呀好呀”。
回劇組的路上應吉祥還心有餘悸,特別孃的拍了拍心髒,不停道:“早上接到杭總電話差點沒嚇死我,寧知非你老實跟我說,你和杭總到什麼地步了?”
寧知非歪著腦袋想了想,十分不要臉的說:“大概是純潔的友情吧。”
應吉祥:“...”
可盡管寧知非和杭總發展成了“純潔的友情”,他在《錦繡之年》劇組的待遇還是那樣,畢竟寧知非在杭因家“過夜”的事兒除了他自己和應吉祥外根本沒人知道。
他又不可能舉著個喇叭跑到影視城的最高的那棟樓上喊“寧知非在杭因家睡啦!”
寧知非繼續每天搬著個小凳子在太陽底下等戲拍,可心態卻決然不同了,他突然覺得這破戲都被改成這樣了他還在乎個屁戲份啊,關鍵是他認識了杭總啊!
嚶嚶嚶杭總家的廚子手藝真是太棒了!
寧知非叼著一根旺旺碎冰冰,絞盡腦汁的把拍戲時候遇到的好笑的事兒在微信上講給杭因聽,她但凡是能回上一句“哈哈”,寧知非都要開心上半天。
雖然他自己毫無察覺。
應吉祥瞥了一眼他的聊天介面,翻著白眼羞辱他:“也不知道是誰說絕不抱大腿。”
寧知非壓根不在乎,他臉皮一向厚,聞言很是直接的回道:“杭總她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寧知非想了想,說:“杭總家的飯特別好吃。”
應吉祥沒好氣的冷笑一聲,心想小崽子你就嘴硬吧你,我還不瞭解你嗎?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杭因那邊還是沒什麼動靜,寧知非想起那天臨走前她說的那句“有空常來玩兒”,心裡陡生一計,在朋友圈裡發了一張極其風騷的自拍照,配字是——突然好想喝糖水啊。
果然,下午的時候杭因主動給他發了訊息,說家裡的廚子最近新研究出一種糖水,問他要不要來嘗嘗。
寧知非一開始還端著,裝模作樣的說了句:我最近有點忙。
可當他忐忐忑忑的等了五分鐘也不見杭因回複的時候,還是認命的又發了一條過去:但是喝一碗糖水的時間還是有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