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蟲把手裡的錢遞給馬大寬一疊,馬大寬摸了摸錢的邊角,又對著陽光照了照,說:“沒問題,是真幣,起碼這一疊是真的。”
“我這袋子裡還有很多了……”
說著,茅小蟲就要把袋子裡的錢都掏出來展示一下,馬大寬連忙按住茅小蟲的手說:“別在這裡擺弄這些,就算這些錢是假的,人家都走了,有什麼意義啊?”
“是啊,”茅小蟲點點頭,“小馬哥,你說的話總是很有道理呢?”
“蟲蟲啊,這些錢,難道是那個人給你的?!”
“是啊,”茅小蟲說,“那人剛走沒多久,你就來了。”
茅小蟲把錢放進紙袋,並且把紙袋壓扁了,抱在懷裡,這是準備收攤的節奏了。
“看來,你收了那人的錢,是幫那人擺平了身上的髒東西?!”
“當然。”毛小蟲微笑了一下。
“你做了什麼啊?!”馬大寬不解地問,“能跟我說說嗎,我……我就是好奇……嘿嘿……”
“其實也沒做什麼,跟你說的太複雜你也聽不懂……”
“那你就說得簡單一些唄?”
“簡單一些,就是,我給那個人制作了一塊木牌,讓那人常年陪在身上,他就不會在被噩夢困擾了……”
“一塊木牌,就……”
馬大寬指著那紙袋子裡的錢,依照馬大寬的眼力看,這袋子裡起碼也得有20萬現金。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塊木牌了,那塊木牌,可是我精心挑選的。”
“哦,難道還有什麼講究嗎?”
“當然有了,我選的可是百年的老槐樹的樹芯,這槐樹本是五陰之木,陰氣極重,而且,百年的槐樹的樹芯,更是難以尋得……”
經過茅小蟲道長的一番解釋,馬大寬這才撥開雲霧見月明,原來是這樣的。
根據馬大寬自己的理解,其實,茅小蟲給那人做的事情,並不是徹底把那人身上的髒東西驅走了,而是,權宜之計。
也就是說,那個賈先生每天佩戴一塊百年槐木牌,自身的陰氣也會逐漸加重,變得跟身上的髒東西的氣息相似,所以,賈先生身上的髒東西就差距不出賈先生身上的陽氣,會覺得,賈先生是它們的同類,所以,也就不會在睡夢之中折磨賈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