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這女人的衣服穿不了？我覺得可以。”
他深色落寞，直接走到了一個箱子旁邊，抓起了一件女人的頭巾，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他的眼中，確實逐漸露出了些許別樣的神色。
他看向李圖離去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今日帶上的頭巾，終究有一一天，我會用戰績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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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將領，也都充滿了憤怒，這種痛苦，充分的刺痛了他們的神經。
“終究一天，我們要取下頭巾!”
“一定要!”
“絕不能讓山海關的將領，因此蒙上汙名!”
“李圖!”
……
有人在感覺到恥辱帶來的驅人奮進感，也有人感覺到了怨恨。
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情緒在蔓延……
……
“大人，如此做，會不會讓山海關的將領門徹底淪落，甚至徹底走到我們的對立面？”
伏軼開口，他看出了李圖的良苦用心，但是也還有這些許的擔憂。
李圖笑了笑，道
“伏軼，你心思縝密，但是你可知，心思縝密，就容易思慮太多，束手束腳。”
“肯定有人會因此怨恨我，甚至，有人因此而直接投敵，我都不會意外，但是，也一定有人知恥而後勇，能夠改過自新，徹底從頹廢中走出。”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醜小鴨的故事？在一群鴨子之中，卻有著一隻天鵝種，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為了那群鴨子，只是為了那隻醜小鴨能夠蛻變。”
“至於鴨子，又有誰會去在意呢？”
他笑了笑。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前世的課堂之上，有一些老師，總是喜歡說一些鼓勵人的“雞湯”，用那些所謂奮鬥成功的故事和話語來激勵學生。
時間一久，很多學生就煩了厭了，甚至對老師的雞湯冷嘲熱諷起來，認為那不過是麻痺人心而已，毫無用處。
直到有一次，李圖聽到一個老師說
“你們以為我說的雞湯真的是為你們說的嗎？我每天重複著努力一定會成功的話，你以為是為了讓你們聽？”“我只是為了你們當中那些有需要的人說而已!我知道我的話對大部分人來說沒有用，甚至會被嘲諷，但是或許有一顆優秀的種子，就在你們之間，我的話或許可以溫暖到他
的心，你們聽了只會像鴨子一樣咕咕亂叫，但是他，會真正內化於心，並且化為動力。”
“你們以為自己是那隻醜小鴨嗎？不，你們只是面對醜小鴨努力卻去嘲諷的路人、鴨子。”
“歇歇吧，你們這群連自知之明都沒有的鴨子!”
……
同樣的，現在李圖也是在篩選。
篩選出那些還有機會去拯救的將領。那些，醜小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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