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語搖搖頭,道:“真的不是我,江南府,出了個好知府而已。”說著,她微微一嘆,心中微有些歉意。
畢竟,那江南府知府,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住了盛長平,最後卻被自己劫法場,怎麼都有些說不過去。
但是,為了清除叛徒,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盛長平,本宗來問你,現在你可認罪了?知錯了?”
上首,俞白石冰冷地開口,話語中帶著一股鋼鐵之音。
盛長平跪在地上,臉色慘然,卻是自嘲地一笑,道:“認罪?要殺要剮,我盛長平認了,但是你俞白石想讓我認罪,休想!”
他眼中帶著熾熱的恨意,似乎要將俞白石吃了一般。
“盛長平,你到現在還不認罪,我真是不知道,那個小賤人,怎麼會將你迷成了這樣!你可知道,如果不是她,你本是我二代弟子中最具天賦的一人!”
一個長老痛心疾首地開口,他乃是盛長平當年的師尊,拂煦上人。
盛長平叛出宗門這麼多年,可是一直保持著三級武者的武功,其資質可見一斑。當年拂煦上人,對他更是傾力栽培,最後他叛出宗門,拂煦上人最是惋惜不過。
“賤人?”盛長平盯住了自己的師尊,怒道:“拂煦,我一直講你當做我的父親一般,但是從未想過你居然會讓曉芙下嫁黃山派!我恨你!恨不得將你和俞白石的肉,一口口的嚼碎,
吞下去!”
他眼中憤怒無比,卻又夾雜著某種複雜的情緒。
這是他的恩師,自由將他撫養長大,陳曉芙與他青梅竹馬長大,本來情定終生。
可是,一次陳曉芙下山執行任務,遇上了黃山派的公子鄧海韜。
鄧海韜卻對陳曉芙生出愛慕之心,死纏爛打,陳曉芙堅決不從。鄧海韜隨即讓黃山派上門提親,黃山派乃是東南武林的最強宗門,縱然是羅浮劍派,都不敢得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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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平和陳曉芙堅決反對,羅浮劍宗也頗為猶豫,畢竟,盛長平和陳曉芙都是門中的英才,不想寒了他們的心。但是最後,黃山派更是拿出一部劍經!
只要陳曉芙下嫁,那部高明非常的劍經,就會當成聘禮送給羅浮劍宗。
羅浮劍宗毫不再猶豫,逼迫陳曉芙下嫁,更是將盛長平鎖了起來。
新婚之夜,盛長平用石頭敲斷了身上的鎖鏈,跑到婚禮上企圖阻止。
可惜,兩宗的人馬太過強大,盛長平無力對蒼天,陳曉芙淚眼婆娑,當日自刎於婚禮之上。
盛長平隨即心性大變,直接在婚禮上宣佈自己叛出羅浮劍宗。
本是一個擁有大好前途的武林少年,經此一役,他流落凡塵,並且心性大變,殺了江南司馬於勝永,建立流雲寨,盤踞數十年。直到遇到李圖,這才事敗被抓。
人生誰有罪?
誰都無辜!
看著地上的弟子,如此仇恨地看著自己,拂煦上人心中不禁一痛,下意識避開了目光,不過與盛長平對視。
“呵呵,叛徒便是叛徒,還敢質問師長?誰給你的膽子!”
俞白石拍案而起,臉上冷漠如冰霜,道:“你不過一個貧苦人家的子弟,從小,你父母將你送給我羅浮劍宗撫養,是我羅浮劍宗,給了你生命!讓你學武藝!”
“沒有我等,你早就已經死了,現在,還有資格跪在這裡?向我們咆哮?”
“陳曉芙那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算什麼?就算讓她嫁給一隻豬,一隻狗,他也得給我嫁!這,便是我羅浮劍宗的規矩!”
俞白石一字一句,話語中充滿了不可冒犯的權威,一字一句冷漠無情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