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小隊迅速分散,就近尋找掩護物與敵方開始交火!<x小隊的狙擊手簡單幾個點射,便把其中幾挺機槍給解決了。
但是令人詫異的是,隔了不到一會,馬上有敵人勇不畏死地接替上來,導致x小隊的推進步伐受阻。
地主眼睜睜看著黃維安以非常迅速的身法輕鬆進入了鎮公所,恨恨地罵了一句,對眾人道:“把老子的炮拉過來!”
鎮公所大門內自然是早就嚴陣以待,只要敵人一突破大門便馬上集中射擊把入侵者打成篩子!
然而,眼見對方破門而入,在他們的反射弧還沒轉過來之前,黃維安已經徑直殺到了人群之中!
埋伏在大堂各處的敵人開始胡亂開火,意圖擊中這個快得無法捕捉的敵人,槍聲頓時響作一團!
經過歷次生死搏鬥之後,這種戰鬥對黃維安來講簡直就是降維打擊,一手抱著小安東,一手握著雀翎刀,毫不客氣地把對方逐一放倒,最後僅剩一名士兵瑟瑟發抖地躲在角落。
黃維安也停下了身法,緩緩踱步前行,絲毫不懼對方手中的步槍。
士兵雖然手中有槍,但心態早就已經崩潰,即便黃維安不躲不閃,他們也已經失去了開槍的勇氣。
只見兩人竟然自行丟棄了手中的槍支,跪地求饒起來。
黃維安猶如一尊死神一般緩緩踱步到他們身前,冷冷道:“怎麼?怕了我這個寡婦?”
士兵一愣,頓時回想起來,這不正是今天跟馬克西姆一起的女人?!
士兵想要爬過來抱住黃維安的臉,卻被她給無情地踢開了。
士兵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道:“叔......叔母,我跟馬克西姆家怎麼說也是親戚,我也是迫於生計,您看能不能饒我一命?我回去之後再也不幹這個了,以後一定老老實實的......”
門外有光線照進來,背光的他看不見黃維安的臉,只聽對方冷冷道:“可以,但是這雙拿過槍的手,得作為代價留在戰場上。”
刀光一現,士兵下意識地舉起手,兩個手掌就像風中敗絮一般掉落,只留下兩個血疤。
在他的慘叫聲中,黃維安抱著小安東往樓上而去。
一到二樓,這裡早已被清場,只有黑白無常二人站在其中,或者應該說是一人一木偶。
黑無常怪聲怪氣道:“解決幾個雜魚而已,讓我等那麼久......”
黃維安早在一樓便感知到對方氣機了,她神態自若,灑然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玩兒木偶戲的!講了點道理,少造點殺孽,讓您久等了。”
黑無常一聽到‘木偶戲’這個字眼,明白對方已經識破自己的法門,手指微動,指揮白無常開口道:“竟然被她識破了......”
黑無常開口道:“無所謂,反正她也不能活著離開這裡了。”
白無常桀桀一笑,又開口道:“這裡的牆面全是鑲嵌了防彈鋼板,這次看誰能放暗槍來救你!”
小安東突然躁動起來,大喊大叫著要給馬克西姆報仇,識圖掙脫黃維安的手。
黃維安將他託到身後用力地放下,小安東雖然不懂武藝,但卻能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意從黃維安的身上發出。
黃維安只是淡淡道:“你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