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老頭，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並且，這兩個老頭說話的時候，都沒有抬頭，只是低著頭，盯著前面的棋盤！
“哈哈，你錯了！”另一個老頭被這樣說了之後，不怒反喜，直起來身子，笑著指著前面的那一個老頭！
而與此同時那個剛才說話那個老頭，也是直起身子來，大笑著，對另外一個老頭說道：“那你說，到底是什麼變數呢？”
我卻是震驚了！
雖然我很多次想過，這兩個老頭，就是當初在鎮上的時候，我碰到的那兩個下棋的老頭，而且，我來這茶館裡面，想要看，為的，也正是這個目的！
但是，當我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讓我驚訝不少！
這兩個老頭抬起來頭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兩個老頭的真實面容，而這兩個老頭，就是當初在小鎮上面下棋的那兩個！
兩個老頭，當初在小鎮上面下棋，現在，又跑到了千裡之外的酆都城來下棋！更為奇妙的，是兩個老頭現在下的棋，正是當初那一盤棋的殘局！
而且，還都給我撞見了！
“變數多了！就現在來講，比如，我身邊的這位小兄弟，拿走你的兩個車，到時候勝負還未可知啊！”剛才那個說有變數的老頭，指了指在一邊看著下棋的我，笑著說道。
“好， 好！這的確算得上一個變數！”
兩個人有同時看向了我，本來還沒有從認出來這兩個老頭之中緩過神來的我，又是驚訝不已！
因為，當我和這兩個老頭對視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陣龐大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是從兩個老頭的眼睛裡面傳來了，他們兩個的眼睛裡面，無比深邃，像星空，又像大海！
“不過！這個變數，能不能從這棋桌上面，拿走這個棋子，還是另說！”那個快要得勝的老頭說道：“棋局終究只是棋局而已，棋局上面的事情，終究只是下棋的兩個人而已，一切的因素，都是隻能按照棋局上面的東西來。”
而另外一個說有變數的人，則是笑著說道：“棋局是這樣，但是以天地為棋局的話，那一切變數都有可能，都在棋局之內，你說說的因果業報，也正是在自然之中，換句話來說，自然之中，也是在因果變數裡面！”
而這個說有變數的人，好像還沒有說完一樣，又繼續對那個老頭說道：“自然是最大的法了，你的因果業報其實也在自然之中！”
兩個老頭又是開始論道了！聽著我也是一陣迷糊！
“好！好！好！”另外一個老頭叫著好，但是，放在任何人身上，聽著這話裡面的意思，都覺著眼前的這個老人，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
“只是，這個賭局，恐怕我們兩個誰輸誰贏，都已經不重要了！”另外一個老頭卻是搖著頭，笑嘆道。
“不管如何，你我，都不能插手！”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