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估計在酒桌上面也看出來一點了,我和王哥之間,我還得聽王哥的話,所以見到王哥這樣,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對大頭說,等明天讓他帶我取,就回屋睡覺了。
只是後來大頭又跟了過來,說他自己去取也行,本來喝得暈暈乎乎的我,打算直接把卡給大頭,讓大頭去取的,但是又覺著不對勁,大頭這人,我還是信不過,而且,就算信得過,這認識才幾天?連一天都不到,而且認識的方式,又有點特別,信得過也得信不過!
所以就對大頭說了一宣告天取,就轉身睡覺了。
老王頭給我和王哥安排一間房子,據說是當初他兒子和兒媳婦住過的地方,這人不在,正好就給我們安排了,按老王頭的話來說,就是這間房子環境要好上一點。
本來一聽這個,我是要拒絕的,但是老王頭說他兒子和兒媳一年也回不來幾次,而且,據說準備在縣城裡面買房了,這屋子也不住了,我和王哥才應允下來。
喝過酒的人應該都有這種感受吧,就是半夜會被尿憋醒,嘴巴會被幹醒,尤其像我這中抽煙的人,更是!
當我晚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晃晃悠悠地有了一點意識的時候,就感覺渾身上下都很難受。
憋著一泡尿,在下床尿尿和繼續睡覺之間做鬥爭之中,卻是感覺有一雙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
“王哥,你幹嘛!”迷迷糊糊地我開口說道。
說來也怪,我這一出聲,這手就不動了,也不在我的身上摸索了,而且我也沒有聽到王哥的聲音。
我頓時感覺不對勁,坐起身來,藉著窗外的月光,終於看清楚了站在床下的那個人。
“大頭,你怎麼在這兒啊?”我問道。
“嘿嘿,張哥,這個……沒啥……”揹著月光的大頭,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聽到大頭支支吾吾有點結巴的說話聲。
“對了,張哥,我覺著你剛才喝了那麼多的酒,一定口渴了!我給你送水來了!”大頭一邊說著,一邊給我遞過來一個東西。
本來有點口渴的我,一聽大頭給我送水,立馬接過來,咕隆咕隆地灌了下去。
涼水,真是好喝,把我酒後翻湧起來的那種嘴巴裡面的幹燥,都給沖了下去。
“嘿嘿!”大頭幹笑著。
“大頭,幾點了?”我問道。
“十二點多了!”大頭說道。
“十二點……”沒有想到這會都十二天了,剛才我們吃完飯,喝完酒的時候,天才剛剛黑,怎麼這會就已經十二點了,看來我已經睡了一大覺了。
“不行,我得去上廁所!”喝了水之後,尿意更強了,不及多想,我趕緊起身。
“給,張哥!”眼前的大頭眼疾手快,只見大頭一低聲,然後遞給我一個紅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