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這話一聽我就愣住了!要說劉寡婦這事情的確古怪的很,好端端的一個哥哥過來守靈,卻是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還有以前欺負過劉寡婦的張二蛋,突然就在自己的家門前。
這些都是聽著很讓人恐怖的,可是我聽著老頭這樣說,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其他的怪事?
“你不知道啊?我也沒有和其他人說!”老頭低聲說道。
“咋啦?大爺?”
“這事啊,我也沒有把握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這些事情呢,我總覺著是我老花眼了,看錯了,可是仔細想想,又覺著有點不對勁。”
t聽到老頭這樣說,我心裡面咯噔了一下,心想,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蹊蹺?
“大爺,您說說唄,讓我給您參謀參謀。”我看老頭手裡面的煙快抽完了,我趕忙又掏出來一根,給老頭別在耳朵上面。
“這事我也就瞎說說,你也就瞎聽聽,可千萬別當回事啊!” 老頭說道。
“好,大爺,你說吧!”
老頭坐了下來,把手裡面的碗放到了一旁,我也跟著蹲了下來。
“這人老了啊,有幾個不好,首先,覺就少了,而且身體上的一些功能也不好使了!”老頭嘆了口氣,說道。
“這一到了晚上啊,那就更是麻煩,半夜經常醒來,而且晚上起來上茅房的次數也多了,那是劉寡婦出事的前一天,半夜我被一泡尿給憋醒了,這大冷天的,我也不想出去,可是那一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睡覺之前居然忘了拿夜壺!”
“沒有辦法,我只好穿上衣服起身,去茅房,我家的茅房,緊挨著的,就是劉寡婦家的後牆,我站著撒尿的時候,卻是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我問道。
“那天晚上,西北風那刮的是緊啊,嗚嗚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我聽錯了,還以為是風刮的聲音,可是那個聲音卻很清楚,而且聽著就好像是從劉寡婦家裡面傳過來的一樣。”
“要說這也有點奇怪,我這和劉寡婦好幾年的鄰居了,而我也經常上夜,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些聲音。”
“是王寡婦的?”
“我聽著就好像王寡婦瘋了一樣!在唸叨著什麼!”
“瘋了?王寡婦不是早就瘋了嗎?”我問道。
“沒有,沒有瘋!”老頭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看別人是傻子的人,自己才是個傻子,王寡婦就是這個情況,她呀,其實就是看起來有點傻,而我是她的鄰居,她瘋沒有瘋,我最知道了!”
“你見過一個瘋子還能帶了孩子的嗎?”老頭說道。
老頭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可仔細想想,也是這個理,很多看著腦子有點毛病的人,也不會傻到把自己的錢給別人,所以,這些人到底是真瘋還是裝瘋,就不得而知了。
“那晚,我聽見劉寡婦絮絮叨叨的,一直說個沒完,就像是在罵人!不過我仔細一聽卻好像聽著是劉寡婦在哭訴,說什麼自己命不好怎麼怎麼滴,然後就說許多人欺負她,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嘿嘿,人們都說著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劉寡婦自然也不能免俗,外面天冷,我也沒聽多長,就回屋了,這種閑事,我也懶得管,免得讓人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