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因為這被我撞見了?
突然我想到被我從褲腰帶上面,解下來的黑色小鐵塊,大半年時間帶著它,一次也沒有碰到過這些事情,怎麼一解下來就出事了呢?
一想起那個面板被曬的黝黑,卻一身西裝領帶的人,還是個收古董的,我真把他和道士和尚聯系不到一起。
他神神秘秘地說,“就是這兩天了。”然後就丟給我一塊那鐵牌子。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那塊小鐵牌子可能真的有點辟邪之類的作用,明天還是去攤子上面把它給找回來吧,畢竟戴著在身上也沒有什麼害處。
想著想著,我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鞭炮聲給驚醒的。
本來我還想再睡一會的,卻被文倩給拉了起來,說什麼新年的第一天不能睡懶覺,否則一年都會睡懶覺。
我自然不信這個邪,可是被她這麼一攪合,睡意全無,只得爬將起來。
吃了早飯,本來我打算在家裡面陪陪文倩的,她大著肚子,在村子裡面認識的人又不多,怕她呆在家裡面寂寞。
可是剛剛到九點,一群狐朋狗友就上門了,又是抽煙又是海侃,無奈,我只得提議不如到附近的麻將館玩一玩。
到了麻將館,進門的時候差點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只見一個人正要往出走,只不過後面好像有人在拉著他的衣服。
“王三兒,贏了錢就想跑!沒門!這時間還早,又沒到飯點,你就想溜?”
“李哥!嘿嘿嘿,我哪敢啊!我這就是上個廁所,哪裡敢跑。”
被拉住的人正是王三兒,看到王三兒,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的詭異的一幕。
到底該不該告訴王三兒呢?怎麼說?總不能說我昨天晚上碰到你娘了,她說她沒錢花了,讓你給燒點紙?那我還不被當成是神經病給打死?
思考間,狐朋狗友已經坐了一桌了,昨天晚上輸了太多錢,本來我是不想打的,可湊不夠人,只好我上了。
不過巧的是,我們這一桌和王三兒那一桌挨著很近,我和王三兒正是坐著個斜對面!
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麻將桌子上,我一直在觀察著王三兒那桌。
只聽見剛才拉著王三兒的那個人說:“王三兒,你還差這幾個錢?沒錢找你大哥二哥要去,你大哥二哥那可是掙大錢的人吶。”
“切!你以為我傻啊,老子要是有錢還會和你們打這種小場子?要不是大哥二哥今年沒有回來,我才不會和你玩這五十塊的,要玩也是五百起步,那才叫刺激!……快,快,該你打了,不過咋們可是說好了,中午十二點,不管輸贏,我就不玩了啊。”
王三兒好像勢在必得樣子,罵罵咧咧地說道。
不過對王三兒的稱爹道娘,那人聽到之後不僅沒有發火,反到是一樂,就像奸計得逞一樣,嘿嘿一笑,說道:“好,王三兒,這可是你說的,不到十二點誰都不能走!”
這種話,在牌桌上就是明顯的激將法,王三兒也不傻,聽到這話也猛地反應過來,可也只得答應下來。
“來,誰怕誰,不讓你輸個精光我就不叫王三兒!告訴你,這幾天我一直在贏,我就沒有輸過!”
我和我朋友玩的都是一百的局,可我根本無心打牌,一直在注意王三兒那邊。
王三兒臉色很不好,自從他坐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贏過,王三兒還一直瞄著牆上面的鐘,看來他是輸不到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