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突然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
“一定是想起上次開宴會的事了。”
“格蕾親親,乾杯~~~~”
“乾杯~~~~~~~~~”
整座森林頓時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沉浸在宴會中的眾人並沒有發現,最喜歡湊熱鬧的亞德卻一反常態,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
這邊開著宴會,那一邊吉爾伽美什也在喝酒。
在曾經待過的時臣的書房,喝著屬於時臣的藏酒。
“沒有變化的刻板味道,毫無新意,時臣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給你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坐在對面的凜不滿地抱怨。
“能得到本王的品鑑,是酒也是時臣的榮幸——過去十年了,時臣就沒有弄到什麼有趣的新品嗎?”
“沒有,父親的身體不允許他再飲酒了。”
聽到凜的嘆息,吉爾伽美什也變得有些掃興。
“那還真是遺憾……說起酒,還是時臣的弟子,那個叫言峰綺禮的傢伙更有品位,好東西更多。那個傢伙人呢?”
“不知道,十年前他離開這裡後就再也沒回來,估計死在哪個角落了吧。”
對於綺禮,凜一直心存不滿。兒時是看他不爽,現在則是因為他作為弟子沒有來參加師父的葬禮。
“不,那傢伙沒那麼容易死,也許那傢伙現在已經不叫言峰綺禮了。”
“不叫言峰綺禮,那叫什麼?”
“誰知道呢,大概是叫怪物吧,躲在人類史的陰影中否定人理的怪物。”
吉爾伽美什晃動著酒杯,嘴角翹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什麼人理,人類史的,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你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聖盃戰爭。這次的戰爭和上次不同,似乎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
“變化?”凜一時沒能理解。
“什麼啊,你還沒注意到,今晚已經分別出現了兩個ancer和rider。”
“咦?”
這麼一說,凜終於反應過來。
庫丘林和斯卡哈,伊斯坎達爾和櫻的從者居然是同一職介,這不符合聖盃戰爭以往的慣例。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