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身上的殺氣沒有減弱,表情卻略有緩和。
“那條瘋狗的戰術是你設計的?”
“是。包括解除狂化,攔路,透過語言嘲諷讓你自封王牌,最後利用寶具出其不意將你擊殺,可惜我做了很多次推演還是低估了你。”
“王的深淺又豈是一介小丑能夠測度。”
聽到慎二的回答,吉爾伽美什先是冷哼一聲,又問。
“時臣那邊也是你的算計?”
“那倒沒有,看在兩家的淵源,我沒有刻意針對他。本來是想讓蘭斯洛特殺了你,再去幫助叔叔制服遠坂時臣,沒想到他最後會和你同歸於盡。好在叔叔足夠給力,不靠從者也和遠坂時臣拼到兩敗俱傷。”
“很好——你都聽到了?”
吉爾伽美什剛一說完,原本只有他一人的圍牆上又多出了一個人的身影,紅色的外套,黑色的小裙子,過膝的長筒襪以及獨特的雙馬尾,正是慎二的老熟人遠坂凜。
凜的身上披著一塊布。從布上那與“哈迪斯斗篷”相似的紋理,不難發現那是“王之財寶”中的一件寶物,所有隱形類寶具的原典“隱形布”。正是透過它的效果,凜才能隱去自己的身形,悄悄靠近,也因此聽到了三人的對話。
“你剛才說得都是真的嗎?”
從小到大第一次,慎二在凜的臉上看到了如此複雜的表情。混合了難以悲傷,憤怒,難以置信,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怨,讓習慣了和凜吵吵鬧鬧的慎二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下意識地向師匠求助。
斯卡哈攤開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又挑了下眉毛,傳遞出自作自受的資訊。
不過不是指慎二當年算計時臣和吉爾伽美什,那是聖盃戰爭的參戰者該有的覺悟。她指的是慎二阻止她說話,那時候她已經發現了凜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無缺的隱身,慎二的斗篷也好,吉爾伽美什的布也罷都有防範不了的探查。察覺到凜靠近的斯卡哈本想提醒,慎二卻誤以為她在擔心他,直接坦白承認。
只不過慎二忘了,他自己都知道的事情,看穿了世間因果的斯卡哈又怎會不知?又不是熱血上頭,不管不顧的戰鬥狀態。
於是,慎二全說了,當著吉爾伽美什的面也當著凜的面。
“回答我,間桐慎二,你說的是真的嗎?父親的敗北和你有關嗎?”
凜又一次發問,那顫抖的聲音彷彿隨時可能哭出來。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一步,慎二還能說什麼?他只能承認。
“我說的是真的,不過你父親的敗北最大的原因在他自身。某種程度上,他和吉爾伽美什很像,吉爾伽美什看不起蘭斯洛特,你父親當時也看不起雁夜叔叔,一個認為是瘋狗,一個認為是敗犬,是背離魔道的叛徒。結果最後因為自己的傲慢而疏忽大意,最後失敗。”
“啊,是啊,或許是這樣沒錯。”
凜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微有些發紅的眼眶裡溢位的卻不是淚水,而是更加深沉的東西。
“但是,父親的敗北是你導致的,還有他的死亡——作為是遠坂家的當主,是遠坂時臣的女兒,我必須為父親報仇雪恥。間桐慎二,你是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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