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現代的魔術師成為魔術師的,是超出其異能和非凡性的,幾個世代以來不斷增幅的執念。對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歷史之暗緊咬不放的強烈思想,其自身就擁有一種恐怖的“力量”。無論科學將魔術甩下多遠,只要這種思想沒有根絕,魔術就不會徹底消亡。
然而,弗拉特的身上根本沒有這樣的執念。不管到哪裡都整天沒個正型,四處管閒事,看到沒見過的術式就死皮賴臉的湊上去,迅速解析後再一臉天然地指出術式中的不足。
教訓他吧。不好意思,整個時鐘塔能打贏他的真不多。你的術式已經被他吃透,一不留神就會陰溝裡翻船。
不教訓他吧。面子上又掛不住。
偏偏這樣的一個整天都在摸魚的傢伙,始終保持著全科滿分的記錄。隔三差五就打講師的臉,連領主都沒能倖免。他的外號天才笨蛋中的笨蛋就來源於這一段血虐整個時鐘塔的輝煌歷史。
用某個被禍害次數最多的倒黴蛋的話說,弗拉特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所在學部的教學秩序。於是,在除了法政科之外的十一學部轉了一圈後,法政科把他丟到了現代魔術科問題兒童集中營艾爾梅洛伊教室,一呆就是好幾年。
在十二學部都待過的少年到底掌握了多少種魔術,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像是加里阿斯塔的雷電魔術,弗拉特閉著眼睛都能反制。
“突破口開啟了哦。”在一地的呻吟聲中,弗拉特依舊是滿臉天然,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格蕾親親!!!”順手收割的斯芬仰天長嘯,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忽略長嘯的內容的話。
雖然兩人整天吵架,看上去像是冤家對頭,可他們的動作卻是流暢而協調,宛如天生的雙子,打得敵人狼狽不堪。
隨著兩人的呼喚,第三個聲音響了起來。
“那個……請不要用那種稱呼……艾爾梅洛伊教室,格蕾,參戰!”
披著斗篷的嬌小身影衝入了敵人的陣型,所過之處一片,一片哀嚎。
不要誤會,格蕾既沒有用收割型的“死神之鐮”,也不是攻堅型的“破城錘”,她用的是一面盾牌,從盾牌上的那張奇特的臉不難判斷,這也是亞德的形態之一。
盾牌本身並不可怕,也沒有什麼攻擊性的效果,盾牌主人擁有的怪力卻讓盾牌變得勢不可擋。
少女就這麼舉著盾牌,硬頂著雷電的攻擊橫衝直撞,將入侵者的陣型徹底粉碎,這時距離弗拉特登場還不到兩分鐘。
“見識到了吧,這就是艾爾梅洛伊教室的實力——對了,上次在教授那玩的遊戲叫什麼來著?三國志?不對,三國戰記?也不對……三國無雙,對,我們就是時鐘塔無雙。”
“哼,好大口氣!”
憤怒到幾乎扭曲的聲音與刺耳的雷鳴同時炸裂。
那是與被擊倒的入侵者們不在同一個層級的雷霆,如果這才是雷電的標準,前者只能算電火花。
雷霆綻放出刺眼的光輝,徹底撕破陰雲,撕裂大氣。
它的目標赫然是看上去最不起眼卻斬獲最多的格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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