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抑止力的安排,還是單純的巧合,帶來死亡的“日輪”消散的一刻,也正是“carentthesonofarther亞瑟之子)”來到尾聲之時。
熱情的紅色,活潑的紅色,率直的紅色,耀眼的紅色,和父親的輝煌不同卻同樣璀璨的紅色歸於平靜。
如同火焰一般的餘暉之中,騎士王阿爾託利亞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毫髮無傷。
她沒有攜帶著那把比聖劍更寶貴的足以無視任何攻擊的劍鞘,她的實力也沒有強到能夠無視a++等級對軍寶具的地步。
之所以完好無損,因為這個寶具是thesonofarther,是亞瑟王的孩子,這件寶具會給沿途的一切帶來傷害,卻獨獨不會傷害作為父親的阿爾託利亞。
明瞭本心的莫德雷德不會再重蹈覆轍,即便發起叛逆,也不會對父親,也不會再boodartood,用鮮血染紅的只有敵人,尤其是父親的敵人。
對,就像是現在跪倒在地上的賽米拉米斯。
魅惑妖嬈的氣質蕩然無存,由“神魚之鱗”編織的鱗甲只剩下零碎的破片,鱗甲之下黑天鵝般的晚禮服也變得破破爛爛,破口的部分一片狼藉,不停地往外滲著鮮血,完全看不出先前顛倒眾生的傾國之姿。
“哼,和母親一樣的膽小鬼,保命的功夫一流。”
莫德雷德不爽地撇撇嘴,提起王劍,步步逼近。不管賽米拉米斯傷得有多重,看起來有多可憐,都不會讓莫德雷德動搖,這個女人先前對她,對父王所做的事情,死上十次都不夠。
或許是傷勢太過沉重,賽米拉米斯沒有在意莫德雷德的嘲諷,只是平靜地說道:
“不錯的一擊,那其中蘊藏著的熱情讓我想起了一位老朋友,她和你一樣耀眼,擁有感染他人的力量。”
“現在說好聽的話已經沒用了,老老實實地退場吧。”
說話之間,莫德雷德已經走到了賽米拉米斯的面前,把劍架在了後者的脖子上。
賽米拉米斯的表情依舊平靜,彷彿一點都沒有把莫德雷德的威脅放在心上。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就這麼退場,但是演出還沒有結束,所以——”
“!!!”莫德雷德本能地覺得不妙,右手發力就要斬下賽米拉米斯的腦袋。
可惜,晚了一步,王劍一閃,觸碰到的卻不是血肉骨骼,而是一圈圈的水波一般的漣漪。
漣漪迅速向外擴散,扭曲,又變成了一隻只蝴蝶。蝶舞翩躚,灑下點點滴滴的光芒,好似皎潔的月光,落入遍地花海。
“幻術?可惡,又耍這種花招!給我出來!”
劍光繚亂,赤雷奔湧,莫德雷德的魔力肆虐著周圍的空間,卻並沒有讓賽米拉米斯現出身來。
不遠處的阿爾託利亞仔細盯著蝴蝶看了一會兒,突然面色一變,用最快速度朝著王之間的大門狂奔而去。
“不好,她的目標是——”
話還沒說完,她又用雙腳重重踩踏地面,硬是止住了衝鋒之勢。
因為,一沒暗金色的金屬釘已經點在了獅子劫的後頸上,化蝶消失的賽米拉米斯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王之間的大門外。
莫德雷德怒氣勃發,用被赤雷包裹著的王劍遙遙指著賽米拉米斯。<aster,否則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呃,我要糾正你兩件事。”
有人插嘴,是一直在看戲的梅林。
“第一,從者受到致命傷後會直接消失,不會留下屍體,碎屍萬段不成立。”